江小楼脸色呆滞着。
我也语塞了。
其实,道法高深,高深莫测,坦白的说类似这种事我们见过次数真的是数不胜数,神经早就麻木了,可今晚还是让我们开了眼,涨了新见识。
黄纸符扎的纸鸢竟然真的能像鸟一样飞起来。
与此同时,面对眼前之所见震惊的人也不只有我们。
唐一煦和宁远他们几人盯着头顶盘旋飞着的纸鸢眼睛都直了。
咳咳——
陈平真故意干咳两嗓。
宁远愣愣愕愕,呼出重气,马上回神并向他的同事做噤声,说着:“陈长辈,唐长辈,我阅历浅薄,之前有些话说错了请你们不要见怪,但因为处于现在特殊的风口必须得有把握。”
“有。”
宁远接话陈平真,道:“陈长辈,这等奇异的事我以前是真的不信,现在信。只是东苑那边早就布防严查,现在一只苍蝇飞进去都能分出公和母。”
陈平真将地上的东西塞进唐鹤德黄布包,笑说着:“百密一疏,浑水摸鱼,漏网之鱼,越是危险的地方反而越安全,我还需要向你解释吗?”
宁远道:“能肯定吗?”
“百分之一百。”
宁远又锁定唐鹤德。
“真的?!”
“小宁,你要不是一煦的同学,数次的质疑我,我已经生气了!”唐鹤德道:“冒险冒险,不冒险如何能领悟险中方能求胜。快带上你的人跟着纸鸢,它已经锁定了方位,法效一过它亦会失踪,再要寻人,就得再起法,浪费时间,浪费我们的法力精力。”
闻言,
唐一煦脸色顿变。
他急劝说:“远哥,我祖爷和陈祖爷出手就是真本事,你们现在也亲眼看到了,但此事不可外宣。”
“看到了,我是真信——但这报告到时怎么写?!”
“你爱怎么写就怎么写。”
“但东苑那边有几十号人,布控盘查,怎么可能那个家伙还藏在那。”
“远哥,你再犹豫不绝,我祖爷他们就会说到做到,这个宝贵的机会就会给别人——快安排。”
“好——你们都还愣着干什么,上车,去东苑,我们已经锁定嫌犯,目的,抓人!”
嘿嘿。
时事变化真的说不清。
我们开始被扣着,谈不上眼泪汪汪,但面对冷月无边心中也有一点悲凉。
现在好了。
情况大逆转。
不是再被扣着,坐的也是价值连城有身份地位的警车。
并在我脚边还蹲着一只警犬。
茶茶调皮。
她又瞪着眼向它呲牙,这条大体格的德牧警犬它一点都凶不起来反而特别的温顺,不管我怎么摸它也不咬我。
只不过,这个这份可贵的旅途很快就到了终点站。
三辆车依序排停在东苑宾馆外。
宁远下车。
他出动先去交涉了一番。
然后,马上向我方靠拢并急询唐鹤德和陈平真。
“唐长辈,陈长辈,地方已经到了,我也交待好了。人呢,王一他在哪?”
唐鹤德没回他。
陈平真也盯着罗盘,没吭声。
见势。
我心中其实也忐忑,站在私心的立场强撑笑脸安抚他,道:“宁大哥,东苑这里肯定他们早就查得一清二楚,况且动静现在这么大,来来去去这么多人,王一还能躲在这,这事就不合理。不过,我相信我爸和二叔。”
江小楼附议道:“我也相信。”
“师兄,纸鸢还在我们头顶上。”
“位置没错,罗盘指针锁定的也是这个方位。纸鸢的时效快到了,但可以肯定王一不是藏在东苑宾馆里面。”
宁远急道:“那他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