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出到现在已经过了十个小时,我的时间现在真的很紧张,上面也催着呢,电话打个不停,一煦,这事容不得胡闹啊。”
“远哥,有些事我也不知道怎么和你解释。关键,我们又是干这一行的,但你相信我不会骗你。”唐一煦扶着额头,重气道:“处于现在这个非常时期,其实动用非常的手段也未必不可,你说呢?”
“非常手段?”
“对,我祖爷他们出手,肯定是非常手段!”
他们说话的声音并不大。
可现在气氛冷却我们都听了个一清二楚。
唐鹤德和陈平真没有回应,索性席地而坐在地上就地在搞事情。
空白的黄符。
台砚。
凤凰砂这些东西都从黄布包里掏了出来。
然后,他们两个在扎黄纸玩。
“一煦,辛苦你了,你在公干,大晚上,惊动你了,现在又凌晨三四点了,我给你在钟山楼山庄开个房间吧,你快去休息。”
唐一煦道:“干爷爷,我扛得住,后天再去交流学习一天开个会我就回蓉城了,没事。”
江小楼道:“你还是叫我小楼吧。”
“家族规矩,你不要让我坏了规矩,若怒了祖爷,到时我会被驱逐出家族家谱!”
唐一煦正色回了他。
然后,蹲在唐鹤德和陈平真两人身边,问道:“祖爷,陈祖爷,我特别的清楚你们,但还是要请问这是准备什么动作什么大法术?这可是在紫金山公园里面,现在来来去去这么多人,人心惶惶,太招眼的话,到时我们也不好解释。”
“有什么不好解释的。”
唐鹤德回他,又道:“奇迹就在下一刻,你等会看了就知道。对了,还差重要的东西,快去让小宁把掌握王一所有个人信息线索什么的全部搞过来,再安排几个人等会一起去抓王一。”
唐一煦神色不是很自然。
但是,
唐鹤德就是威望,高高在上。
“远哥,你也听到了。”
“听到是听到了,他们这显然是走江湖的把戏,神神叨叨,在这个时候搞这些事不是浪费时间吗。到时上面要我写报告,我怎么写?”
“越快抓住王一,功越大。”
“我知道。道门人?什么道啊,这又是玩法术的哪一套啊?!”
“远哥,我祖爷和陈祖爷是师兄弟,他们向来是游戏人间,难得这次认真还与你有缘可别等他们反悔,否则这功就另属他人。神神叨叨的事你先抛一边,现在抓到人才是真的,你信我,快去!”
宁远眉头皱着。
但他最后还是相信了唐一煦开着警车暂时离开。
我蹲坐在陈平真身边。
江小楼也眨巴着眼。
最后,
还是江小楼忍不住。
他问道:“干爹,陈叔,你们这是在折纸玩,倒是没有看出来你们都是心灵手巧,可你们这到底是在干什么呢?”
“乖儿子,鸟都没见过啊。”
“见过啊——吃下肚的也不少!但。”
陈平真接话道:“是鸟非鸟,这是鸢,我们在扎纸鸢。”
唐一煦问道:“那怎么用?”
“一煦。”
“祖爷,你终于不生气了。”
“哼——好,我不生气了。祖爷告诉你,不要小看用黄符扎的这四个纸鸢,抓住王一还得靠它们,因为我和你陈祖爷能让它们飞起来,懂了么。”
“飞——!它,它们?能飞起来——?!”
“嗯,飞起来!”
唐一煦震惊到无以复加。
唐鹤德向他肯定点头。
他心里信是不信,我们也不知道,但不时,四个纸鸢很快扎好了,而一去一返的宁远很快也回来了,并且还带了几个他的同事。
王一的个人信息。
还有一件撕破的血衣。
经过鉴定就是王一的,说明犯案的时候他自己也受了伤。
“有了这些东西现在他插翅难逃。鹤德,过来我有事和你说。”
“师兄?”
“这血衣的血气味道不对。”
“你是说——”
“现在我也说不准,但反正感觉很奇怪。算了,先把他揪出来到时就知道了。你来,起鸢。”
唐鹤德顿时神气。
从黄布包里把铜钱剑给取了出来。
众目睽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