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不知从岛国回来后,大兴会变成什么样子?”
在一旁的张阔,见他们嘟囔了半天,本想上前听听,却根本没有这个机会。
见他们聊完后,紧忙跟了上去,站在方去病的眼前急切的问道:“方王爷,你就不要多想了。”
“该发生的总会发生,我女儿之事,咱们……”
方去病见张阔急不可耐的模样,逐渐皱起了眉毛。
匪夷所思的问道:“张丞相,你女儿就这么着急嫁出去?”
“你已经提出了辞官,并把周万森的事情与凤主说清楚了,凤主并没有责怪你,也没有任何对你不利的意思,又为何还要把自己的女儿嫁给本王?”
“难不成张丞相还有什么事是本王不知道的?”
龚少雪也随之有些纳闷,侧身来到张阔的身边瞅了瞅。
“张丞相,你要的结果已经得到,方去病如今已经是丞相了,莫非还有事相求?”
“就算有,也要等我们从岛国回来后再说。”
安庆之在一边观察许久,看着张阔那焦急的神情,扬声应道:“张丞相!”
“您贵为大兴丞相,理当积极为大兴,为凤主着想,即使您之前是先朝人,但凤主如此信任您,您又为何表现的如此恐惧?”
“倘若真的有什么难事,我安庆之既然知道了,就不会袖手旁观,您但说无妨。”
张阔见状,眉毛拧成一条直线,愁苦的嘴脸溢于言表。
回身看向周围,相继沉了一口气,旋即悄声应道:“这里毕竟是紫宁宫,咱们还是出了皇宫再说吧。”
见张阔好像真的有事,其余几人相对看了几眼后,便与张阔向宫外走去。
几人离开不久后,在紫宁宫凤椅旁的屏风后,一名宫侍缓缓走了出来,并紧忙来到了鸾凤宫外。
“凤主还在休息,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说话的是把守鸾凤宫的侍卫。
宫侍见状,连忙躬身回道:“二位!奴,有要事告知凤主,还请二位通禀声!”
侍卫听后,想了片刻,刚要回绝他,只听宫内传来一阵沉闷的声音。
“让他进来吧。”
侍卫听后,紧忙弓身将宫门打开,宫侍相继走了进去。
见凤主正端坐在椅子上,连忙双膝下跪。
“奴,拜见凤主!”
只见凤主正用手挤压着太阳穴,显得十分疲累。
看见眼前的宫侍,缓缓吐了口气。
“让你打听的,你都打听到了?”
宫侍见状,连忙把头磕在了地上,并卑微的回道:“回凤主!”
“方王爷、洛北王、张丞相还有安把总,的确在散朝的时候没有离开,并且还在私下议论着什么。”
“可他们太过谨慎,奴,什么也没听见,还望凤主恕罪!”
宫侍话音刚落,只见凤主嗖!的一声把双手放在了膝前,眉头紧锁,看着宫侍的头顶厉声说道:“让你办件小事都办不好,难道朕的宫侍中,没有一个比魏忠天好的!”
见凤主愤怒的神情,宫侍被吓的全身冒汗,双眼顿时被汗水覆盖,紧忙用手背擦了擦。
“请凤主恕罪!”
凤主不耐烦的瞪了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好啦,你下去吧!”
“他们四人在一起说了那么久,肯定有事!”
“你立刻跟出去看看,倘若有什么发现,立即回报!”
宫侍听后,二话不说,转身向宫外走去。
……
回到丞相府后,张阔紧忙将他们几人带到了正厅,并让下人奉上了热茶。
方去病先是抿了一小口,随即问道:“张丞相,这里是丞相府,是你的地盘,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张阔听后,负手在正厅内来回踱步,显得格外紧张。
“不瞒各位!”
“我的确有件难事,想趁着凤主没发现时,尽快把我的女儿嫁出去!”
“如今方王爷已是右丞,对于承欢来说是件好事,所以……”
见张阔墨墨迹迹的样子,龚少雪厌烦得很,当即厉声说道:“张丞相有什么话就直说,不要兜来兜去,吞吞吐吐!”
张阔见状,无奈的叹了声。
“其实我隐瞒了一件事。”
“周万森早就给我写过一封书信,并告诉了我一个秘密。”
“如今魏忠天其实就在陈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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