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主千秋万载,与天同寿!”
唯独只有洛北王与太原王没有下跪。
洛北王可以理解,在先朝时,他就有不跪拜的特权。
可这个太原王,属实有些张狂。
龚少雪纳闷的歪头瞅了瞅,并低声应道:“太原王为何不跪?”
而宇文隆昌却扬声笑了笑。
“不好意思,太原磬有个规矩,我们不跪天,不跪地,更不会跪任何人,哪怕本王的部下,见到本王也是如此。”
与此同时,一名武官扭头当即喊道:“放肆!”
“这里是大兴,又不是你的太原磬,来了大兴,就要服从大兴的规矩!”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们太原磬也是大兴的一部分,这是你说的,如今又说自己太原磬的规矩,那又将大兴摆在何处?”
宇文隆昌听后,眉头倒立,看着此人愤怒的回道:“刚刚若不是洛北王出现,你们恐怕早就倒在本王的刀下了!”
“如今倒好,看见有人替你们撑腰,反倒装腔作势起来!”
“本王就是不跪,你能奈我何!”
方去病见状,不由紧了紧眉毛,心中唏嘘不已。
这个宇文隆昌的胆子还真是够大的,当着凤主的面竟如此不给面子。
再看此时的凤主,却面不改色的笑了笑。
并对那名武官轻声笑道:“唉?人家是太原磬的新任首领更是如今太原磬的太原王,不跪就不跪吧。”
“你们也都平身吧。”
凤主说罢,只见所有大臣纷纷站了起来,文臣们倒是没什么,可武官们却认为这个太原王太过嚣张,其中另一名武官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的从队列中站了出来,并转身看向宇文隆昌低沉的说道:“太原王是吧?”
“下官敢问您可有什么战绩?”
宇文隆昌听他这么问,显然有些错愕,低头想了半天,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对于太原磬,之前只与大兴交过一次手,就是被大兴先皇收服的那日。
至于战绩,还真的没有。
有的也只是太原磬自身内部的,与大兴毫无关系。
见宇文隆昌无话可说,这名武官相继大笑了出来。
“依大兴律,不论高低贵贱,凡是对大兴有重大贡献的,都可不跪!”
“洛北王,长期驻守洛北,抗击胡族的侵扰多年,更是代表大兴出战多次,无往不胜,所以面见凤主可以不跪!”
“西川王,长期驻守西川,抗击边境的那些部落更是举不胜举,与洛北王的功绩相差无二,所以面见凤主可以不跪!”
“异姓王康兴城,部下虎贲卒,大兴的主力军,不论何时,但凡大兴有战事,他们都是冲在最前面的,不贪生,不怕死,个顶个都是英雄,康兴城更是战功显赫,全天下无人不佩服!所以面见凤主可以不跪!”
“而康兴城如今已经身故,他的世袭罔替方王爷,其实也可以不跪,但方王爷为人低调,更是对凤主敬爱有加,所以一直选择下跪!”
“而韩领侍,更是除了大兴所有将军外,唯一驻守永乐城,守护凤主的唯一且忠心耿耿的大臣,之前为保护凤主多次受伤,久而久之被凤主特批,可以面见不跪!”
“我说了这么多,太原王又占了哪条?”
“你又为何不跪!”
“难道单凭你们太原磬的规矩,就能对大兴的规矩置若罔闻?”
“若是天下所有人都像你这么想,那我大兴又如何立足于天下!”
宇文隆昌被他说的有些尴尬,环顾四周显得十分别扭。
刚想开口回应几句,可这个武官却继续说道:“还有!”
“你们太原部,以及你的太原磬,都是大兴收服的败将,所谓败将更没有不跪的道理!”
“倘若你执意不跪,那就是对大兴的侮辱,对凤主挑衅!”
这名武官的话,让宇文隆昌一时间无法作答。
看着他缓缓攥紧了双拳。
凤主见状,知道这名武官是想在宇文隆昌面前立威,更是在顾忌自己以及大兴的颜面。
可宇文隆昌毕竟是自己请来的,如今这幅局面当真有些难办,索性眉头一紧,向这名武官挥了挥袖子。
“好啦!”
“朕已经说了,太原王是朕请来的,这次不跪也就不跪了!”
“尔等休要再拿此事说话!给朕退下!”
武官听后,突然打了个激灵,连忙躬身回到了队列中。
而此时的凤主本想继续说下去,可刚要说话,却再次被张阔打断。
只见张阔躬身站出队列,低着头轻声说道:“凤主!”
“臣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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