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婆娘皱了皱眉,看着他手中那块明晃晃的硫磺皂,半信半疑的接了过去。
扭头看向自己的闺女想了想。
“不就是涂抹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
“语柔,不妨试试?去床上,把帘子拉下来,我给你涂一下。”
白语柔全身缩成一团,看着眼前的方去病,全身瑟瑟发抖。
梁婆娘瞄了一眼,大声喊道:“你这小子,还不快出去!”
“都是有家室之人,你在这站着,我闺女怎么试?”
方去病听后,这才反应过来,急忙推门而出。
“主人?”
“主人出来了,她们没有为难你吧?”
方去病回头瞟了一眼。
心中一沉。
这硫磺皂也不知道好不好用,倘若真的没什么作用,真不知该如何收场。
“啊,没什么,她们两个弱女子又能把我怎样?”
“等等,等等再说。”
见方去病吞吞吐吐的样子,范家人反而有些好奇。
可不管她们怎么追问,方去病就只是盯着房屋大门看,一声不吭。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月色朦胧的天空越发的暗沉。
方去病等的腿脚都有些麻木,可屋中却没有任何反应。
吱嘎!
突然一声脆响。
房屋的大门被轻轻推开,白姑娘提着裙摆走了出来。
刚才进屋时还是满脸的不情愿,如今脸上却挂着粉嫩的笑意。
方去病见状,紧张的情绪之下,手汗不停地往外钻。
刚想开口问问,只见梁婆娘突然从屋中跑了出来,把硫磺皂紧紧握在手中,并不断地向他作揖拜礼:“方公子,之前是我错怪了您,是我的错,您千万不要跟我一个老婆子斤斤计较。”
“大恩不言谢,日后要是我能帮上忙的,您尽管提。”
旋即头也不回的带着她女儿向自家中走去。
看着她们母女离开后,范明义和她的女儿们百思不得其解。
“主人,您刚才到底做了什么?”
“她们为何会突然离开?”
面对他们的疑惑,方去病扬了扬双眉,缓缓的松了口气。
“其实也没什么。”
“就只是一颗硫磺皂而已…”
“肚子有点饿,咱们家中还有吃食没?”
“硫磺皂?”
范雪莲和范雪梅二人一头雾水,看着方去病进屋后,紧忙跟了过去,想问清楚。
可方去病仍是只字未提。
“我真的饿了,到底有没有吃的?”
范雪梅倒是没什么,既然不肯说,她也不想多问,可范雪莲却不依不饶的问个没完,范明义见状把她拉到了一旁。
“你大姐还有四妹,出去半天了,也不见她们回来,你和雪梅出门瞧瞧,我这就做点饭去。”
范雪莲听后,目光怪异的看向了范雪梅。
“二姐?咱爹回来时,不是说四妹也跟着回来了?还让你去看了,怎么?她没跟你一起回来?”
“还有,大姐一直在准备吃食,怎么也没见她们回来?”
范雪梅抹搭了一眼。
“哼,四妹为人清高的很,我是见了她一眼,可她转身就和大姐去集市了,至于为何现在还没回来,我哪知道!”
范明义听了她们的话后,心头一紧。
“坏了,她俩若是再不回来,可就要到宵禁的时辰了,这可咋整?”
“爹!我们回来了!”
“看我们带回了啥?”
范明义前脚刚说完话,后脚就从屋外进来了两名女子。
其中一个是大姐范雪娇,而另一个方去病还是第一次见。
一袭灰白相间的长褶裙,面貌虽然很白皙,但左侧的脸颊上似乎有一道浅浅的疤痕,但也丝毫不影响她那美丽的容颜。
翘嘟嘟的小嘴,加上肉嘟嘟的小脸蛋,可爱至极。
范明义扭头一瞧,叹了声。
“你们还知道回来,这都什么时辰了?要是过了宵禁,被巡逻的士卒看见,看你们如何解释!”
范雪娇见状,急忙走到她爹的身旁,眨了眨她那双大眼睛,似乎在撒娇。
“哎唷,爹!这不是咱家来了下放夫君,我和四妹寻思想去集市上买些好吃的?”
“可能是逛的时间有些久了,耽误了时辰,下次不会了!”
范雪娇一边说着话,一边把买的东西放在了桌子上。
烤全鸭,酱猪蹄,溜炒香菇……我的天,这么丰盛!
范雪莲情不自禁的咽了下口水。
方去病的肚子也跟着叫了起来。
“你就是我们范家的下放夫君?”
“我叫范雪棉,排行老四。”
方去病听后,站了起来。
近距离仔细瞅了瞅。
这范家果然各个都是美女,这老四的容颜更是非同寻常,美中不足就是稚嫩了些。
“看什么呢?”
范雪梅听罢,急忙皱眉瞥了句:“叫主人,什么你你你的?一点不懂规矩!”
范雪棉瞟了一眼。
“还未成婚,就不算咱们范家的主人!”
“我倒是挺好奇,你究竟用了什么办法?能把梁婆娘她女婿给治好?”
范明义一惊。
“啥?好了?”
“这么快!”
方去病得知后,淡淡一笑。
把白姑娘与硫磺皂的事说了一遍。
一番言论过后,在场的所有人都被他说的云里雾里,根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于是方去病抬手摸了摸鼻子,继续说道:“白姑娘身体有异味,所以才导致她的夫君假称得了重病,长时间卧床不起。”
“只要解决了白姑娘身上的问题,她夫君那头,不攻自破。”
范雪棉听了他最后一句话后,单侧眉毛向上扬了扬,啥也没说,转身走了出去。
见范雪棉离开后,范雪梅连忙凑近方去病轻声嘀咕道:“四妹就那德行,她是我们当中最小的,从小就惯着她,如今做了个小女官,更是不把这个家放在眼里,主人可千万别见怪。”
“梁婆娘的事,您解决的如此轻松,当真了不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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