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你有办法?”
梁婆娘愣了一下,心中暗想。
女婿的病找了那么多大夫都说无法医治,就凭这个小毛头小子?
而此时的范雪莲也有些纳闷,将手中的长剑缓缓放了下去。
只见方去病的眉梢略微动了动,转身对范明义说道。
“咱家可有猪油胰子?”
“猪油胰子?”
“有倒是有,可那玩意儿不是平日洗脸用的?”
范明义有些不解,难道猪油胰子还能治病?
方去病听后微微点了点头。
“有就好,但还是缺一样东西…”
“小子,你真的有办法把我女婿的病给治好?”
梁婆娘两眼放光,刹那间似乎看到了希望,可她还是有些不放心,总认为这个方去病是在说大话。
范雪莲见状,来到方去病的身边轻声嘀咕着:“你到底有什么办法?且不要信口开河啊?”
“这个梁婆娘,出了名的难缠,如果没有十成把握,还是用我的法子把她吓退吧。”
方去病皱了皱眉,心里盘算着。
穿越之前虽从未亲自试过,但解决狐臭的办法目前只有这一个,不妨试试看看。
“咱们这有硫磺吗?”
硫磺?
范雪莲一怔,硫磺此物极其容易爆炸,是大兴严禁之物,他要这个干嘛?
自己又在司徒将军麾下,若操作不当,必将引来很大的麻烦。
想过之后,她慢慢凑近方去病儿耳边,:“主人,你当真想要此物?”
“家中不是没有,可您可知此物的危害性?”
方去病听后,向身边移开半步,看着她那副担惊受怕的样子,笑了笑。
身为穿越而来的人,对硫磺的了解,他再清楚不过。
“我只是用它其中一小部分而已,无需担心。”
范雪莲见方去病这般自信,心中不免有些好奇,刚想再问几句,就看见梁婆娘的闺女徐徐走了过来。
白色螺纹的碎花裙,纤细的腰肢,挺拔而又风韵十足。
只是那浑身散发的狐臭味,着实让人不想靠近半寸。
还没等她靠近,在场的所有人都已捂住了口鼻,唯独只有方去病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紧锁眉头。
看着如此貌美的姑娘,他心中不由感慨万千。
真是可惜了,这么一个美丽的可人儿,居然有狐臭,幸好第一时间屏住了呼吸,不然不得被她身上的臭味给呛死。
梁婆娘见状,一把将其拽了回去:“没看见人家什么反应,还往上撞!”
随即对方去病全身上下打量了一番,冷言冷语的哼了句。
“既然你有办法,需要的东西也都齐全,那就跟我走一趟吧。”
“到时候若是让我知道你骗我,我立马带你去衙门告发你!”
而此时的方去病,目光中却突然掺杂了些许的无奈。
“让一让!”
只见范明义一瘸一拐的从屋子内走了出来,手中似乎还在紧紧握着什么。
“方才在你们谈话时,我去屋子内找了找,还真有一些。”
“可硫磺这东西,您可要慎用!”
旋即把手摊开,一颗残缺的硫磺石呈现在方去病的眼前。
方去病拿起硫磺石,对眼前的梁婆娘轻声说道:“您女婿的病其实是心病。”
“古人有云,解铃还须系铃人,烦请您的闺女跟我去一趟屋内,不知可否?”
“这位姑娘又该怎么称呼?”
“我…”
“我叫白语柔,公子这是干嘛?我已经有了夫君,若要是…”
还没等她说完话,范雪梅突然张开双臂挡在了他们的去路。
“主人,您这是干嘛?”
“难道还要当着我们范家面纳妾不成?”
“别忘了,她是有夫之妇,您这么做当真不怕大兴的律法?”
梁婆娘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眉心身陷,心中一沉。
我就说这小子不是省油的灯,还说什么有办法治愈女婿的病,我看他就是想趁机揩油。
随即就要转身出去。
明眼人都能看出,范雪梅这是在吃醋,方去病也不例外。
他慢慢把范雪梅拽到一旁,把双手搭在她的胳膊上淡淡一笑:“相信我!”
虽然二人并没有碰触到肌肤,但也能看出此时的范雪梅还是有些害羞的。
“梁婆娘要是不信任我,完全可以跟着您姑娘一起进去。”
看着方去病笃定的眼神,梁婆娘沉了口气:“好,进去就进去,看你耍什么把戏!”
方去病无奈的瞥了一眼,随即与二人进了屋中,并把房门关了上。
进去后,梁婆娘四处看了看,心里不由盘算了起来。
这范家还真有模有样,同是城中村的村户,差距居然这么大,这小子若是治不好女婿的病,看我不好好敲她们范家一笔。
“白姑娘,你先和你娘找个地方坐会儿。”
方去病环视一周,看见窗脚处还真有一块儿猪油胰子,于是他把手中的硫磺也拿了出来,并在屋内的床底下拿出了一个火盆和一个火架。
点火后将猪油胰子和硫磺石一同扔了进去。
“这?”
“你这是干嘛?”
方去病拍了拍手中的硫磺粉,一股难闻的气味儿瞬间涌入鼻内。
这硫磺味还真是难闻,之前只是在电视上听说过,没想到会这么臭。
看着梁婆娘和白语柔发呆的神情,方去病笑了笑。
“猪油胰子,它是清洗污渍之物。”
“而硫磺,其中含有去屑止痒的作用,两者合在一起名曰硫磺皂。”
“白姑娘的腋下狐臭,用了它,虽然不能根除,但短暂的压制,还是可以的。”
白语柔听后,瞬间站了起来,下意识的用双手遮住了腋下,满脸的难为情。
“方公子,您?”
梁婆娘见状更是气的直跺脚。
在古时候,虽然对狐臭没有根治的药方,但腋下终归是人的隐私之处,方去病如此没有避讳的把人家隐疾说出来,着实让她们母女有些难堪。
方去病见状,似乎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于是紧忙摆了摆衣袖。
“啊…我不是那意思。”
“我想说的是,白姑娘的夫君,定是因为白姑娘的隐疾,所以才不与她同床。”
“如今只要用了我这块硫磺皂,定会解决一切问题。”
可此时的白语柔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完全没有听方去病在讲什么。
过了片刻,方去病瞄了眼火盆,见两者已经成功融合在一起,于是兴奋的用筷子将硫磺皂夹了出来。
“梁婆娘,我知道白姑娘有些害羞,您完全可以用这个硫磺皂涂抹在白姑娘的腋下,如果不好使,您想怎么惩罚我,我都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