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捡来的,还想欺骗恋教坊,我看你们范家是不想活了!”
说话的是一名中年老妇。
头戴一朵花骨朵,双手叉腰,虽是女子但却满脸横肉。
“我梁家不好过,你们范家也别想好过,我这就去城中恋教坊告你们去,你们给我等着!”
话音一落,老妇就要转身去告状。
啪!
只听一声脆响,方去病低头一瞧,脚下突然出现一把剑鞘。
抬头再一看,范雪莲正用手中剑逼在老妇的脖子上。
“偷听墙角,看人家过得好就心生妒忌,还要去报官!”
“早些时候我已经跟你理论了好一会儿,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现在就杀了你!”
范雪莲面目狰狞,眼看就要手起剑落。
那老妇却龇牙冷笑:“你动手啊!”
“我本来就不想活了,我们家本来就没有男人,老头死的早,全家只靠我一人扶持。”
“原本以为把闺女伺候大,朝廷能下放夫君,让我们全家转变,可谁知我那女婿整日卧床不起!”
“还要我一个糟老婆子伺候,还不如死了算了!”
“大兴本来女子就多,死我一个又有何妨?你倒是动手啊!”
方去病听后,才知道这名老妇原来就是梁婆娘,见她们剑拔弩张的样子,刚想上前阻止,不远处竟有一个女子双手提着碎花裙摆跑了过来。
阵阵寒风吹过,方去病不由打了个喷嚏,一股难闻的气味传入了他的鼻子内。
“娘!娘!”
“范家妹妹,莫要动手!莫要动手!”
原来是梁婆娘的闺女。
方去病瞧了瞧,随即想到了范雪梅之前的讲述。
她的夫君下放时还是好好的,成婚后却卧床不起?
大夫看过之后,说不出病情。
是狐臭?
这梁婆娘的闺女有狐臭,所以她的夫君才假称自己患有重病,卧床不起,不与她同房。
大夫过来看病,说不出得了什么病,估计也是她夫君的意思,这一切也就说得通了。
梁婆娘的闺女都这么大了,狐臭的味道却仍旧这么浓重,看来在大兴并没有医治狐臭的方法。
可自己毕竟是穿越而来,除狐臭的香皂,很容易制作…
想罢,方去病急忙向前方摆手,并大声疾呼。
“我有办法!”
“我能医治你的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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