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麟哥哥!哼,汝竟敢背着琰儿和彤姐姐,偷偷的找女人,还是小女孩?”
突然听到蔡琰的声音,吓了秦祥一跳,有些尴尬的道:“琰儿,这也不能怪为夫啊,那糜家财大气粗,富可敌国,若是惹怒他们,转身投入别的诸侯麾下,到时候就有的为夫受的了。”
蔡琰大眼睛滴溜溜转了几圈,又撅起可爱的小嘴道:“反正是你自己破坏了自己定的规矩,还说什么女权,说什么一夫一妻制,哼。”
秦祥看她样子可爱,忍不住伸出大手,一把拉入怀中,在其耳边道:“嘿嘿,小琰儿,可是欠收拾了,今夜忙完了,再好好惩罚你。”
蔡琰顿时羞得满脸通红,挣扎出秦祥的怀抱,逃也似的跑了,秦祥笑呵呵的看着蔡琰的背影,眼中满是溺爱。这时,刘彤又从另一边转了出来,脸上挂着淡淡的忧伤:“王爷,听闻协儿串通袁家陷害王爷,可有此事?”
面对刘彤,秦祥也严肃了起来:“二皇子,从小生活在恐惧与惊吓之中,性格总是有些缺陷的。”
刘彤幽幽的道:“我又何曾不是在恐惧之中长大的,协儿想做皇帝?”
秦祥点了点头道:“二皇子虽然年幼,但眼中的野心与心中的怨气,本王感受的到。”
刘彤道:“协儿幼年丧母,由董太后收养,董太后又与皇后不和,协儿定是听信了董太后的言论,觉得其母被皇后所害。”
秦祥道:“由他去吧,等辫儿继承了大统,想来就会消停下来了。”
刘彤忽又道:“王爷近日公务繁忙,妾身在春风楼备了些参茶,王爷忙完过来品尝一下。”说完不待秦祥回答便飘然离去。
秦祥无奈的笑笑道:“看来今晚又有的忙了!”
公元一八九年二月西凉王旨意发到西凉各地:西凉王诏曰:自中平六年开始,各学堂学府,每季季试,每年十一月年试,乡学成绩合格者可升县学,县学成绩合格者可升郡学,郡学合格者,可升至汉阳学府,汉阳学府各学科成绩第一皆为状元,可面见西凉王,在西凉为官,成绩第二、第三、皆为榜眼可接受西凉王面试,量才而定,其余合格者或可为吏员,或可为导师,或可再学一年。
此令一出,凉州震动,各族人民弹冠相庆,因为王爷并没有约束汉族以外的民族,也就是说只要成绩好,无论羌族还是氐族都可为官,更重要的是,凉州的寒门学子都有了当官的可能,当官不再是世家大族的专利了。
消息传到其他各州,很多诸侯嗤之以鼻,也有世家大族的人愤怒咒骂,天下间说什么的都有,当然最开心的是老百姓了,这就迎来了又一次迁徙狂潮,一时间凉州涌进来无数百姓,凉州各郡的官员愈加忙的不可开交。
而汉灵帝则在病床上煎熬着,病痛折磨的他骨瘦如柴,他颤颤巍巍的叫来左丰道:“寡人知道,汝是西凉王的人!”
左丰心中一惊,赶紧跪倒在地,汉灵帝却没有说怪罪他的话,而是说:“汝有何法?可快速联络西凉王,就说寡人病危,想见一见两个公主!”
秦祥收到左丰的飞鸽传书后,立马带着万年公主和蔡琰往洛阳赶,为了能快点赶到洛阳,秦祥将珍藏许久的赤兔马牵了出来,就这样秦祥三人共乘一骑,一路上青龙驹与赤兔马互相换班,以极快的速度往洛阳赶去。
途经长安的时候顺便叫上了卢植,卢植在知道陛下病危的时候,也顾不得什么军令了,将长安的城防交待一番,带着随从跟秦祥去了京城。
终于赶到京师,秦祥、卢植、蔡琰、刘彤等人在黄门左丰的带领下进宫,见到了骨瘦如柴的汉灵帝刘宏。
朝中重臣,刘辩及刘协都在刘宏的榻前跪着,刘辩不停的哭泣,何皇后也是泪流满面,刘协跪在一边也是满脸伤感,总之大殿里面一片哀色。
刘宏看到万年公主刘彤,眼神中有了一丝光彩,伸出手示意刘彤到跟前来,刘彤赶紧靠近榻前,跪了下来:“父皇,儿臣来了,父皇啊……”
刘彤一下子哭了出来,后面的蔡琰也跟着低声哭了起来,刘宏沙哑这声音道:“好孩子,别哭,听父皇说,父皇就汝一个女儿,但这些年父皇对汝的关爱却寥寥无几,每次看到你摔倒,父皇都很心疼。”说到这里,刘宏仿佛陷入了回忆之中,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
过了一会儿,刘宏从回忆之中醒了过来:“彤儿,其实汝母亲乃是难产而死,寡人亲眼见到的,以后别再有怨恨了,好生对待汝两个皇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