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87年11月,在凉州军不懈的努力下,脱离大汉辖治数百年之久的西海郡重回大汉的怀抱,捷报传到京都洛阳,汉灵帝龙颜大悦,诏告天下。
诏曰:大汉驸马都尉,凉州刺史,冀城侯,骠骑将军秦祥,带领其麾下奉圣命攻打西羌国,夺回西海郡。
经过殊死一战,西羌国灭国,西海郡重归大汉,西海郡土地肥沃,地域广阔,气候宜人。
有迁徙西海者,赏赐良田,免税三年。
冀城侯前线奋战,夺回西海郡,功在社稷,利在千秋,特封为西凉王,划勇士县,媪围县,榆中县三县为西凉郡,西凉王可开牙建府。
此诏一出,天下震动,朝中大臣群体请愿。
本应该回京述职的秦祥却拖着病怏怏的身子还在敦煌与宋扬对峙,看着秦祥的脸色一天天好起来众将士跌落下去的士气才慢慢恢复。
而在城中的宋扬却每日里过的相当煎熬,看似每日酒池肉林,实则慌的一批,总是怀疑手下将领会突然杀出来,将自己绑了送给秦祥。
城中的百姓也是每日生活在恐惧之中,家中有女孩子、小媳妇的都生怕被宋扬知晓。敦煌郡虽然荒凉但是也是有数万百姓,如今都生活在一座城中,特别拥挤。敦煌大族都被迫交出了家底,如此一来,敦煌连个乡绅都没有了,城中整日里哭声不断,大家都在祈祷着冀城侯能尽快攻破城池,解救众人。
秦祥则对于宋扬这种无赖很是无奈,你攻城吧,人家杀百姓,你不攻城吧,看着他每日上城墙得瑟,属实有点受不了。
一晃过去了半月时间,丹药也吃的见底了,抓过霸天戟舞动几下,觉得比以前更加轻松,秦祥心中大喜:又一次突破了极限,那老道士的丹药也是不错,就是不知道是哪位高人。
感觉身体好点的秦祥在敦煌也待不下去了,朝廷的圣旨以及到了敦煌郡,催着他回京述职,这个时候封王属实不是秦祥所愿,你接受吧,成为众矢之的,不接受吧,等于回绝了皇帝的好意,说严重点那就是抗旨。
收拾好行装,将成公英调往敦煌协助庞德,自己带着周仓和胡车儿回京述职,凉州北方地区都在官员的帮助下开始渐渐恢复生产,人们都有了自己的牛羊,历经战争的残酷,百姓们脸上还挂着沧桑,但是也掩饰不住对生活的希望,沿途整治了一些贪官污吏后,秦祥加快马速往洛阳而去。
一路风尘仆仆终于又到了洛阳,城内的喧嚣让人感觉恍如隔世,秦祥停在了冀城侯府门前,看着高大的大门上灿烂的西凉王府四个大字,秦祥心中充满了惆怅,后面的群雄割据还没有开始,自己就先成了王,这样以后还怎么和天下群雄愉快的玩耍。
次日早朝,秦祥见刘宏的面色愈加难看,眼窝深陷,瘦的皮包骨头,龙袍不伦不类的挂在身上,秦祥心中一酸,不管这个皇帝昏庸与否,他对自己还是很不错的,把自己当成了心腹,或者说当成了家人。
只见刘宏勉强打起精神道:“寡人听闻荆州水患严重,难民数十万人往洛阳而来,不知是否属实?”
袁隗眯了眯眼睛道:“启奏陛下,南阳羊续危言损听,水患已然退去。”
刘宏抬了抬眼皮子道:“灾民如何处置的?”
“这.....老臣不知。”
“不知?不知就敢言羊续危言损听?”
袁隗顿时满头冷汗道:“水患既已退去,想来羊太守定会好生安置灾民。”
刘宏脸上已有不悦之色:“羊续十余道奏折,寡人却只看到一道,袁爱卿真是好手段啊,嗯?”
此时秦祥早已看不下去了,出列道:“陛下,南阳虽富庶,但数十万灾民每日间的消耗就不在少数,况且过去了这么长时间,大多灾民早已成为流民,光我凉州近来就安置了数万人之多,若长此以往,流民变流寇,再有人登高一呼,届时黄巾之乱必将重现,天下又将动荡,陛下不可不防啊。”
直到秦祥说完,刘宏脸上才恢复了一丝气色,和声道:“西凉王可有对策?”
秦祥早有腹稿,当下侃侃而谈:“回陛下,百姓们遭难,我大汉当然有义务和责任救济受灾百姓,据臣所知,羊续太守已经将南阳粮仓开放,但也只能帮助一部分百姓,因为灾后重建需要时间,在这个时间段,想要靠一郡之力支撑下去,绝无可能。”
说到这里,秦祥停顿了一下道:“这就需要朝廷支持,而朝中的这些个达官贵人,更应该出一把力。”说完回头看着众人,仿佛有某种顾虑。
刘宏笑吟吟的看着秦祥道:“西凉王但说无妨,如今汝贵为王公,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寡人倒要看看,谁敢以下犯上。”
秦祥应了一声诺,然后继续道:“具体的方法是这样,以朝廷的名义募捐!”
“募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