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阳县城外,吕布对秦祥抱拳道:“师兄此去幽州,给匈奴右贤王于夫罗带个信,于夫罗之父本归附我大汉,此次平定张举叛乱,朝廷征匈奴骑兵助战,于夫罗带兵去了幽州,须卜骨都候趁机叛乱,杀了匈奴单于,致使匈奴反叛朝廷,让于夫罗早做打算。”
秦祥有些惊讶道:“奉先,汝不是与匈奴仇深似海,怎会与于夫罗交好。”
吕布道:“匈奴也分各部落,我与于夫罗所部,并无仇怨。”
秦祥点了点头,随后又道:“奉先,你真的不考虑随我去凉州发展?如今师兄弟们可都追随我了,就差你了。”
吕布正色道:“丁太守与我有恩,布又怎能舍其而去。”
秦祥无奈道:“那好吧!如若有一天需要帮忙或者想通了随时来找我,记得你还有个师兄呢。”
当秦祥赶到渔阳郡的时候,卢植正在抓耳挠腮的想办法拯救公孙瓒。
一问才知道,当日刚开始大胜,公孙瓒贪功冒进,太过深入,被张举大军围困在管子城。
事实上卢植与秦祥交集并不多,但秦祥敬佩卢植的为人,而卢植又与蔡邕交好,所以两人关系算是还凑和吧。
卢植问计秦祥道:“冀城侯,如今伯圭被围困管子城,可有良策可以教我。”
秦祥心道:你救你自己的学生,还用说嘛,大军压上就行了。
然而嘴上却道:“伯圭乃我大汉不可多得的将才,不可不救,某愿与两位师弟,率本部人马杀入管子城,救出伯圭兄。”
卢植急忙摇头摆手道:“不可,不可,贼军十数万人,其中更有善骑射之乌桓贼寇,子麟之兵虽精,但双拳难敌四手。”
这时旁边一蚱蜢大汉道:“不若我等大军牵制,冀城侯精兵突入接应如何?”
卢植想了片刻道:“为今之计,也只能如此了。”
众人都退出准备,秦祥急走两步追上那蚱蜢大汉道:“嘿,这位兄台,请留步。”
那蚱蜢大汉一愣,看着秦祥道:“冀城侯是在唤在下?”
秦祥笑呵呵的道:“这大汉的将领,秦某不说全都认识,起码都能混个脸熟,今日议事之时见兄台颇有见地,想结识一番。”
那大汉一听也笑了:“能与冀城侯结识,是在下的荣幸,匈奴左贤王于夫罗见过冀城侯。”
秦祥其实心中早有猜测,而且还受吕布之托,带了消息给于夫罗,只是如今这个节骨眼上,不好说。
见于夫罗表明身份,秦祥也是抱拳行礼道:“原来是左贤王,早就听过兄台的贤名,今日一见,足慰平生。”
两人客气了一番各自回营点兵,秦祥心中忧虑,这于夫罗要是知道后院起火,自己家老爹都被杀了,会是一番怎样的场面。
秦祥带着赵云,张任,胡车儿,周仓等一众将领,还有麾下万余人马,在卢植大军的掩护下,悄悄的向管子城而去。
至石门被张举察觉,丘力居及张纯率领数万人与卢植对峙,秦祥趁机率白马营精锐突击,直往管子城而去。
丘力居见秦祥,赵云,张任三人带头,在数万大军之中如履平地,赶紧率领手下乌桓骑兵阻拦。
“铛!”
刚一交手,丘力居就感觉一股大力顺着兵器传来,紧接着整个半边身子都麻了,秦祥第二戟袭来,丘力居大惊,幸亏马术精湛,一个铁板桥躲了过去。
秦祥还想出戟杀了眼前挡路之人,结果丘力居调转马头,奋力向后逃去。
秦祥带着众人奋力直追,沿途留下一地的残肢断臂,叛军见秦祥等人如此勇猛皆不敢阻拦。
足足杀了又一个多时辰,秦祥等人才堪堪杀到管子城门口,秦祥提气大喊:“公孙伯圭,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城头上公孙瓒见秦祥带着清一色的白马营,一路冲到城下,赞道:“真勇士也。”
随即带着仅剩的两百余人冲出城外与秦祥汇合。
见到秦祥,公孙瓒赶紧抱拳行礼道:“多谢侯爷带兵相救,今日之情,瓒来日必有厚报。”
秦祥心里是一万头草泥马,周围特喵全是贼军,这二货不赶紧突围,还在这哩个啷:“公孙将军,速速突围。”
卢植,于夫罗等人也是象征性的和贼军接战,从而减轻秦祥等人的压力。
秦祥一鼓作气往外突围,但是秦祥体力虽好,可是手下的白马营将士就没有他那么变态了,各个气喘如牛,渐渐开始有了伤亡。
秦祥暗骂一声,拼尽全力一个霸天十杀,清空了一片,看着一个个倒下去的白马营将士,秦祥心如刀绞。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