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燕京,你就先找个地方住下,我之后再做安排!”
张玄和拓跋沁并排往甲板上走,一边走一边叮嘱道。
拓跋沁听后脸上闪过一丝促狭的微笑,“怎么这会儿怕你家陛下知道了?”
张玄确实有点心虚,虽然他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心虚,明明两人什么也没发生。
但还是强撑着说道:“我怕什么?只是你身份敏感,需要慢慢来!而且现在摊子还没完全铺开,你可以先看看我给你编的教材学习下!”
拓跋沁随即不屑道:“就你写的那点东西,我两三天便看完了!你就是怕带我去见拓跋婉儿罢了!到时候你要是不小心露了马脚,女皇大人天子一怒,有些人怕是就要夫纲不振了!”
张玄算是发现了,这个拓跋沁就爱和自己斗嘴。
“两三天?我写的那些东西可是圣人之言,其中的微言大义,有人就是皓首穷经一辈子也只能理解个大概,非得身体力行践行其中才能知晓其真谛!”
“还有,我哪有什么马脚可以露?让旁人听去还以为我们真有什么!”
拓跋沁微微一笑反问道:“没有吗?”
与此同时走在两人身后的田修也如此想到,果真没有吗?
张玄摆了摆手,不想就这个话题纠缠下去,“算了,不和你扯了!还是先下船吧,这破船我是一刻也不想待了!”
张玄说完便加快了步伐,将二人甩在身后。
拓跋沁看着张玄的背影,嘴角又浮现一丝狡黠的笑意。
日子还长着呢!总有你藏不住,憋不住的时候!
紧接着拓跋沁也快步跟上了张玄。
张玄刚走出船舱,见拓跋沁也跟了上来,于是再次叮嘱道:“记住我说的,你自己去燕京先寻个地方住下,我这边有了安排会派人通知你的!”
拓跋沁佯装生气道:“哼!小气!别人养外室都要包吃穿用度的,到了你这儿还得我自己掏钱!”
张玄整个都惊呆了,“你咋一张嘴尽说些不着调的,你什么时候成我外室了?”
“对啊!你什么时候成张玄外室了?”
忽然一个张玄分外熟悉的声音插了进来,接着就见到拓跋沁堆起笑脸向声音来处迎去。
“婉儿姐姐!”
“谁是你姐姐!”
张玄僵硬地转过头去,甲板上站着的不是拓跋婉儿是谁?
只见拓跋婉儿一脸煞气,死死盯住张玄,不用说之前张玄和拓跋婉儿的对话肯定让她误会了!
张玄搓了搓手走上前去,“婉儿你听我解释!”
“对啊!婉儿姐姐,你听听二郎解释吧!他和我之间发生的事情,都是有缘由的!”拓跋沁顺着张玄的话就接上了。
张玄差点鼻子没被气歪,“哪有什么事啊?你别无中生有好不好?我好心收留你,你就这么对我?”
“二郎?叫的倒是亲热!我是真的没想到,别人都说你去泉州是和大乾的人勾搭上了,没曾想你却和贼酋的女儿打的火热!”相比于拓跋婉儿之前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这会儿的拓跋婉儿表情平静的可怕。
可越是这样,张玄心里就越没底。
“二郎叫的很亲热吗?二郎给我说大乾的风俗就是这般!”拓跋沁这会儿又一脸的天真无邪。
大乾确实会称呼行几的男子为几郎,但一般都是亲近的人这么称呼,包括父母、兄弟姐妹、妻子,或者极其亲密的朋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