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玄简直被她打败了,“别别别!我何时和你说过这些!婉儿你别听她的,她就是刻意捣乱的!”
“我和她之间清清白白的,不信你可以问田修!”张玄立马传唤了人证。
拓跋婉儿立马将目光投向田修,田修却默默低下头不作声。
这把张玄给气的啊!
明明之前就跟田修解释过,他怎么也不信呢?
拓跋婉儿又看向张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起来,接着便迅速转身下了船去,步调很是决绝,似要把张玄抛下。
张玄见状瞪了拓跋沁一眼,随即便追了上去。
或许是因为特意来接张玄的,拓跋婉儿这次居然没骑马,而是乘坐的马车。
拓跋婉儿丢下一句“别让他上来”,便窜上了马车。
但张玄料定这些侍卫不敢拦他,硬是厚着脸皮挤了进去。
“你出去!”拓跋婉儿见张玄钻了进来,立马背过身去。
张玄听她声音瓮瓮的,已经带上了哭腔,心里很是愧疚。
“婉儿真不是你看到的那个样子,我从头给你说起好不好?”
张玄也不管拓跋婉儿听没听,自顾自地将如何遇到拓跋沁,又准备将拓跋沁作何安排的事一一托出,除了隐去一些二人之间的暧昧没讲外,其他事情都交代的明明白白。
拓跋婉儿听完后半天没有说话,直到张玄去扳她肩头被她扭开后,才听其说道:“就非得是她吗?我北凉是没人了吗?”
张玄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还真没有!
有能力的张玄信不过,信得过的又没能力!
“主要是她现在走投无路,忠诚度可以保证,而且此前她经营的云香商会也是有声有色的,除了她很难再找合适的人选!”
“再说了,让仇人的女儿给我们打工不好吗?看我不压榨死她!”
本来脸色已经有了好转的拓跋婉儿听到张玄这么说,又来气了!
“你还想压她?”
张玄大窘,“是压榨!一种抽象的说法,不是具体的动作!”
拓跋婉儿一脸怀疑地看向张玄,正准备再敲打张玄一番,突然一阵恶心泛了上来,让她几欲作呕。
张玄一看拓跋婉儿脸色不对,随即关心的问道:“怎么了?是生病了吗?给我说说,我虽然没学过医,但说不定比那些大夫还会看病!”
拓跋婉儿一脸不信地看向张玄,“吹牛也不怕闪了舌头!呐,你看呗!”
拓跋婉儿说着伸出白生生的手腕,张玄只好硬着头皮搭了上去。
张玄哪里会诊脉!于是又摸了摸拓跋婉儿的额头。
“也没发烧啊?是不是吃坏东西了?你最近吃了什么?”
“吃了酸枣,别人都说酸儿辣女嘛!要是生的是女儿,我可不想她再做皇帝这么劳累的位置,皇帝这个位置还是让男子去坐吧!”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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