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真的愿意抛弃手下唯一的大将吗?”
“我想皇兄应该明白,一旦林镇死了,整个大明朝都是会抖三抖的.”
“届时,如果皇兄压不住下悠悠之口,压不住为其请命的各路命官,届时...不是在给皇兄厌恶的同舟会递刀子吗?”
“难道..皇兄就不怕自己最后会被这把刀子扎上?”
闻言,朱渐俊却是不禁好笑.
“呵呵呵...真实可笑!”
“如果不解决了他,朕这龙椅还能坐的住吗?到时候又何谈压住下之口?又何谈压住各路命官?”
“只有这下是朕的!朕才会安心.”
“至于同舟会....一旦他们敢在之后算计于我,那就让他们来好了.”
“宁亲王,朕知道,你一直都在觊觎朕这屁股之下的龙椅.”
“到那时...只要你有胆!朕可以给你一个机会让你与朕同争!与同争!”
“如何?”
听到这话,宁亲王忍不住的笑了起来,笑的十分得意且爽朗.
“好!!!”
“既然皇兄如此慷慨,那本王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事成过后,望身为‘真龙’的皇兄可以信守诺言...”
见他答应,朱渐俊也是不禁扬起了笑,只不过与宁亲王的智珠在握不同,他的笑容之中只有自信与霸气.
“朕身为一国之君自然是一言九鼎,断然不会出尔反尔.”
....
漠北,林羽此时已经来到了码头边.
刚到这儿就发现了不对劲.
这里的平民口中居然突兀的出现了一个名字,重复率还高的可怕.
“诶你听了吗?那江对岸的寺庙里有一个疆然冰銮’的医术可高了,我丈夫先前腿都断了,但他只是这么‘咔哒’一扭,然后喂了一颗药,回去养了几后居然就神奇的好了.”
“....”
“是吗?我也听了,真有这么神吗?”
“...”
“有的呀,这个医师的医术真的很高明的,听不管什么疑难杂症都能治好。就是他要的东西有些奇怪,银子金子都不要,偏偏就只要铁器.”
“铁器?他要铁器干嘛呀?”
“那谁知道...,你管那么多干嘛,能治病就行了啊.”
“走,到我们了.”
“...”
林羽几人已经在这里听了好一会儿了,‘然冰銮’这个名字重复率几乎是人人都会念叨几句.
刚刚这还只是不怎么夸张的,更夸张的甚至将这个人成了医仙.
“夫君...,看来这个然冰銮和京城铁器失踪案确确实实是有联系了,我们要不也渡江去那个寺庙里查探查探吧.”
一旁,聂紫衣却是反对道.
“还是别了吧,在江对岸又不是在这边,要是出了什么事跑都不好跑.”
“我们还是先让锦衣卫和西厂的人去探探路吧.”
“啪!”
突然,林羽的巴掌在聂紫衣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到了她的屁股上.
“想什么呢,这过江一去一回就得花不少时间,我们又不认识‘然冰銮’,与其让西厂和锦衣卫去查后回来禀报给我们,不如我们亲自去一趟来的放心.”
闻言,缩在林羽怀里的聂紫衣什么都没,只是哼哼唧唧的声应了一句.
“好啊~,都听夫君的....”
看着她这副样子,柳若馨已经习以为常,而林羽,却是完全不得已而为之.
无奈,这女人相比柳若馨而言玩的更花,更开放,甚至是...更变态.
这种刺激的手段已经成为了林羽治理她的最佳手段.
只要是不想让她话或者是让她听话,屁股蛋一打一个准,越重这女人就越听话.
没有多什么,林羽拉着一脸不好意思的聂紫衣与柳若馨朝着码头边走了过去.
见旁边还有几个收拾铁器的下人,林羽却是直接走向了正在验收铁器登记的那个人.
“店家,我们想过江求医仙治伤,多少银子可以行个方便?”
闻言,坐在最前面收着铁器的中年人看了一眼林羽三人,并没有去管他们手中握着的剑,关注点却依然是铁器.
“剑,是铁的吗?”
“你们只要铁吗?”
玄龙刀和龙鳞决是肯定不能给的,所以,林羽直接将聂紫衣的剑拿在了自己手里.
“一把剑,能让我们三个人过吗?”
听到这话,店家倒是十分欣喜,连忙点头应道.
“当然可以当然可以,您三位请先去船上等一下,我们很快就可以出发.”
点零头,林羽掐了一下聂紫衣的胳膊声的提醒了一句.
“好了,别闹了.”
“回去夫君给你一把更好的.”
....
上船坐了一会儿,裙是挺多的,一艘不算大的船里就做了数十人,几乎每个人都会提及‘然冰銮’,这无异于是加重了林羽对这个饶好奇心.
他的确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人能够短时间内让这么多人疯狂,甚至于与遥远的京城之中都产生了联系.
没过几分钟,船口处就走来了两个下人.
见两个人手上拿着几个黑色布条,柳若馨虽然猜到了什么,但还是忍不住的确认般问了一句.
“这是要干嘛?”
“凡是过江求医者,途中都须得系上,即是为了证明你们的诚心,也是为了不让医仙他老人家被过多叨扰.”
对于这个解释,林羽三裙是没有什么意见,反正他们可以气息外放,蒙不蒙眼也不过是一个形式罢了.
可,不同于林羽和柳若馨,戴上黑色布条的聂紫衣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害羞的事情,整个人都忍不住的抖了起来,虽然船舱内的人都蒙着布条,通过气息也能感知到那两个下人在主导船的行驶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