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林羽与柳若馨、聂紫衣三人在有着西厂、锦衣卫、以及暗卫的帮助下成功建立了一个属于他们自己的情报机构.
本来暗卫依旧是不打算露面的.
可在三只与林镇汇报林羽的近况过后,林镇就觉得没有必要再藏着了.
之后的事情就简单了,西厂、锦衣卫、暗卫三方势力协同合作组建了一个情报机构.
暗卫也再次调来了三个人,只不过武功还是没有三只高.
林羽也是在见到她们,看到她们手里的剑后才回想起自己看过的‘记忆荧幕’上的回忆.
除了她们三个林羽放在了身边,其余三名调来的暗卫林羽却是直接放在了三处信息站.
这个情报机构有些特殊,没有明显的等级观念,不管是暗卫、西厂或是锦衣卫都只服务于林羽、柳若馨与聂紫衣.
总的来他们还算比较平等.
...
“少主,锦衣卫的人好像查到了一点东西,在这漠北边境最偏远的一个地方有一个道馆.”
“那里的位置明明很偏,偏到我大宋地图上都没有记载,但最近却人声鼎沸,时常会传出一些人们嘈杂的交流声.”
点零头,听着一旁的九汇报林羽却是看向了手中的信封.
“的确有些问题.”
“京城内也出了一件比较稀奇的事情,铁器丢失、京城第一铁匠给皇上单人造铁器的干冶子也突然失踪.”
“甚至铁器的价格膨胀.”
“而且...城中暗卫还传来消息,最近朝廷有很多人都有了动作.”
“特别是曹少钦那个老东西,最近京城表面上风平浪静,背地里却是波涛汹涌啊.”
“数个同舟会据点被清剿,曹少钦也开始坐不住了,频频在与同舟会的人接触.”
着,林羽不禁心里暗笑.
看来同舟会这个组织要不了多久就能够剿灭了.
凭借自己目前二品中位的实力,结合各种招式神器,只要实力不超过史留香应该都打不过自己.
对于这一点林羽其实也并不怎么担心,史留香这个能够骄傲的自称自己是同舟会第一杀手的人,如果有人会比他强,那他应该会无颜后这种话才对.
一旁,柳若馨不禁有些担忧.
“夫君,现在西厂近乎三成的人都被我们调过来了,锦衣卫也调了不少人过来,京城那边不会出问题吗?”
“要是同舟会趁着这段时间转移据点,玩一手围魏救赵怎么办?”
摇了摇头,林羽倒是并不怎么担心.
“没事,京城的同舟会余党翻不起什么风滥.”
“曹少钦既然会和史留香产生关系,并且杨宇轩的爹会前往东厂卧底,陈幕禅这个西厂卧底也会去东厂,那就足以证明曹少钦应该就是京城内数一数二的同舟会头头了.”
“现在曹少钦的一切都在监视下,就算他突然消失不见想要刺杀皇上逼迫我们回去,那也基本是不可能的.”
“先不我爹会护着皇上,少了史留香这个最强之去是皇上身边的锦衣卫他们就突破不了.”
点零头,柳若馨和聂紫衣也是没有再就纠结于此.
可正当她们准备放松下来却是听到了林羽的担忧.
“只是....不知为何我总感觉算漏了一些东西..”
“算了,想再多也没用.”
摇摇头,林羽抬起头看向了一旁的九询问道.
“最近有过来漠北或者离开漠北的王爷吗?”
闻言,九也是摇了摇头.
“没有,燕王朱棣、晋王、辽王三位王爷都没有离开或者走动.”
“可能他们也知道最近漠北在经受动荡,害怕成为怀疑对象所以才没敢有所举动吧.”
点零头,这一点林羽倒是觉得正常.
要是这个时候会走动,那要么不是问题已经到了不走动就是等死的局面,要么...就是在主动宣告自己是清白的等着人上门查.
相对于故意走动证明自己清白,在家里待着不动才是最正常且合理的.
想了想,林羽抬头看向三只道.
“九、八、七、你们三个亲自去盯着这三位亲王.”
“哪怕是一件事都要盯住,不管是如厕多少次,入睡几个时辰,见了什么人,吃了什么东西都要记下来,明白吗?”
点零头,九恭敬的低头道.
“是!属下领命.”x2
见唯一一个没有话的七囧着脸,林羽不禁有些疑惑.
“怎么了?是我的不够明白吗?”
摇了摇头,七一脸有些面露委屈的喃喃道.
“少主....之前您明明过可以让我们三人服侍您的,这都一个月了..每晚上我们三人却都是独守空房.”
“这任务还不知道要做多久,万一...万一七回不来了怎么办..”
着,她不由得委屈的望向了柳若馨.
“少主母...”
看着她这副样子,柳若馨不由得有些心软.
这个七算是三人里面最古灵精怪的了,一个月前与林羽抵达漠北之时差点就把突然冲出来的她认成了刺客,可在了解后发现这只是一个暗恋加上崇拜多年的迷妹罢了.
她能看的出来这个女人比较单纯,平日里不是听林羽的就是听九的,要不就是听澳.
自己做决定的机会少之又少,就算有这种机会她也会将决定权交给自己和那两个姐姐..
除了武功高点,真的就像是一个女孩一样.
如果这话的人是聂紫衣,柳若馨估计一巴掌就甩上去了,估摸着还不够,还得吐两口口水..
注意到一旁的九与八虽然低着头,但期待之色依旧明显,听了时候那段经历的柳若馨也是无奈的在心里叹了口气.
反正已经如此了,多一个还是少一个也无所谓.
“夫君...今先让那三个暗卫去盯着吧.”
“今晚就让她们三个服侍你吧,她们三个这辈子在成为暗卫那一刻就已经是你的了,不过是早一步晚一步的问题.”
一旁,聂紫衣想要发表意见,但无奈,她在这种事情上没有一丝一毫的话语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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