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咱来这练啥啊,就一堆破草破木的咋练啊。”王天乐一屁股坐在草坪上开始发起牢骚来了,吴良也没有惯着他自顾自的说,“你是我师傅还是我是你师傅?想练就态度好点,我可不惯着你。”
说着他从兜里掏出一副墨镜戴在脸上,随即抛给我们几个沙袋和两根铁棍,手指指向前方的森林道,“你们俩习惯那只手挥刀就给那只手戴上沙袋,下午你们就给我用钢棍打这个树干,直到它凹进去十厘米。”
“不是,你疯了吧,这么粗的树干打进去十厘米?别说用钢棍了就算用刀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啊,再说我们手上还有带着沙袋。”王天乐又开始发牢骚,吴良完全无视他,靠在边上的树干上嘴里叼根狗尾巴草悠哉游哉的睡了下去,“等我醒来你们还没做到,那今天晚上就继续跑回去。”
“啊!不是吧!”
“你玩我们呢!”
我和王天乐齐声喊冤,不过说起来也是我们主动找他来训练的,再说了刚才都跑了这么大一段路了,现在放弃算什么样子,我和王天乐喊归喊身体还是很自觉的走到树干边,刚才远看感觉其实还好一走近才发现这里的树木不是一般的粗壮啊,我们俩张开双臂都抱不住这树干,这得打到猴年马月去啊。
“城子,我算是看出来了,这家伙绝壁在拿我们寻开心。”
“唉,没辙,算了练吧。”说着我也没有继续搭理王天乐戴上沙袋挥着手中的铁棍就要往树干上打,我一使劲钢棍刚挥到脑后,我整个人重心就猛地往后仰,幸亏我连往后退几步才算是勉强稳住了身形。
“特么的,这沙袋怎么也得有十斤重啊,而且这钢棍还特么是实心的,这他妈咋打!”
“唉,那就别练了,继续做废物呗。”吴良跟说梦话一样喊了一句
他这一喊算是激起我们俩的好胜心了,“妈的,就不信了,我不要做废物!”说着我拿出吃奶的劲狠狠的往树干上砸了一下,这一砸我感觉我的手都被震麻了。
王天乐也不信邪,朝着手上吐了两口唾沫,一个劲的抡起铁棍猛砸树干。他并没有我那么大的反应,我心想王天乐可以我没有理由不行,于是就再次操起铁棍开始猛砸树干,一开始确实有点不适应,连砸七八下之后我感觉熟练了不少,手也顺了不少。
但是这重量毕竟有点太超标了,我估摸着我们俩统共也就砸了三十来下,手就变得又酸又涨,虎口那边更是早已红彤彤一片,手掌也被震麻了,为了改变自已,不想让吴良瞧不起我们,休息了没一会我们俩就重整旗鼓,卯足了劲猛抡树干。
就这样我们俩砸砸停停,时间也在飞快的流逝着,不知不觉间原本还悬挂在正空的太阳,已经临近下山了,我和王天乐一屁股坐在草坪上靠着树干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身上的衣裳早已湿的透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