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以说到此处,若萱即便心中再好奇,也不能继续追问下去:“我自是信任公子为人,只是这流言蜚语虽不伤人,却也能害人性命……”
林业是个聪明人,又深得林舟真传:“姑娘请放心,在下虽尚未婚配,但也知晓名声对女子的重要,今日之事,在下不会对外多言半个字。”
若萱心头又是一阵火热,林业的一言一行,似是每一步、每一个字都说到了她心里:“如此,若萱便谢过公子了。”
马儿虽走得不快,但这段路也就这么长,没一会儿功夫,两人便到了比试场的入口处。
众人都在忙着比试,或是围观比试,故而这入口处除了看守的侍卫外,并无旁人。
若萱趁机赶紧下了马,再一次褔身道谢,又红着脸悄悄拿出了自己的帕子递过去:“今日之事多谢公子,若有机会,若萱定会报此恩情。”
林业看着女子若隐若现的白皙脖颈,又看向那绣着鸳鸯戏水的锦帕,心也跟着扑腾扑腾地跳。
他虽未经历过男女之情,但也听旁人说起过,帕子可是女子的闺中之物,若是他接了这帕子,就等于是接了她的定情信物。
林业看着羞怯不已的若萱,心中再也抑制不住那份激动,直接将那帕子收入怀中,还不忘对若萱说上两句情话:“今日能遇见姑娘,是在下之幸,日后若是有机会,在下定登门拜访。”
若萱垂着头,听完这话,直接红着脸转身跑开了。
此时,她似是已察觉不到腿上的伤,心中只有欢欣与雀跃。
那种羞涩的情愫,内心一阵阵的激动和不自觉红起的脸庞,无一不让她为之沉迷。
她要先去打探清楚此人的身份,只要对方的身份能配得上自己,她便不再犹豫。
只是狩猎只有几日的时间,即便她日日前来,也未必能次次见到林公子,如此,还要想个法子才好。
与此同时,第一场投壶的比试已进行到一半。
此时留在比试场中的女子只余下十多人,柳沐倾便是其中之一。
萧贵妃知晓武安侯一直是站在儿子这边的,为表亲近看中之意,便出言夸赞了几句:“武安侯世子夫人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叫本宫另眼相看。”
柳沐倾虽对这位萧贵妃感官一般,但还是态度恭谨地行礼道:“妾身不过侥幸赢了几场,娘娘谬赞了。”
话音未落,一声隐含轻蔑的轻笑传来:“不过是些姑娘之间的小打小闹,上不得什么台面,娘娘莫要太抬举她了。”
开口的是昌平王正妃姜茉然,此人与柳沐倾素未谋面,又无瓜葛,显然这话是在故意同萧贵妃打擂台。
柳沐倾闻言差点没忍住翻白眼,还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她很无辜的好吧?
反正有萧贵妃坐镇,柳沐倾这个“自己人”便也没忍着,笑意盈盈地道:“昌平王妃既觉得这些是小打小闹,想来对这些定是手拿把掐,不如今日就让我等上不得台面的妇人开开眼,亲眼瞧瞧王妃的身手,也好长长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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