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真的不想配合我咯?”我笑盈盈地看着他,把刀子插进了他的肚脐眼,然后慢慢的往下割。
他长大嘴巴,浑身疼的抽搐起来,但是依旧用一种狂妄的口吻说道:“吴先生…只要吴先生愿意,他可以灭掉整个金沙!他是天选之人…天选之人,你这种综桑…只配给他做肥料…”
我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看来这个马尾是个死硬份子,再问下去也是浪费时间。
我站了起来,不紧不慢地说道:“我去过沪市,还在那住过一段时间,你知道我最喜欢沪市什么吗?”
马尾一脸不解地看着我,不明白我想要说什么。
我微微一笑:“我最喜欢沪市的“四大金刚”,大饼、豆浆、油条和粢饭团,油条要吃两头尖尖的,豆浆要吃有豆腐皮的,晚上放学路过弄堂里面到处都是炒菜的香味,这家吃的红烧肉,那家吃的酱板鸭,啧啧啧…”
我用尽我毕生所学的沪市话,去描述小时候在沪市的普通生活。
三言两语,就让这个马尾眼睛里忽然有了一丝眷恋。
他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不一会,眼角居然留下一滴眼泪。
“你也是沪…”他看着我,露出惊讶的表情,眼神里还有一丝对生的渴望。
而我冷冷地看着他,直接抬腿一脚,用尽全身的力气,踢在他的脖子上。
“咔嚓”一声,我能听到颈椎断裂的声音。
他像一根电线杆一样,笔直地倒下,一脸恳求地看着我,似乎是想让我把他救活。
而我笑着蹲下来,看着他的眼睛,幽幽说道:“没什么,刚才说这些,无非就是让你死之前,回忆一些美好的东西,让你死的更加不甘心一点。”
他一脸悲愤地看着我,可什么也做不了。
马尾喉咙里像是卡着一口痰一样,发出咯咯咯的声音。
那是即将咽气的声音。
这声音足足响了有一分钟,而我就站那听了一分钟。
等他死后,我快步走向段忠所在地房间。
可刚走了两步,全身就跟散架一样,每个关节都疼的不得了,头疼的要炸了一样。
最后我一头栽倒在段忠身边,只感觉天旋地转,像是喝了两斤假酒。
也不知过了多久,教堂的大门被砸的砰砰响,我还在发懵的时候,卡萨带着一大帮城防军进来。
我用尽全身力气抬起手臂,想朝着他们大喊:“在这!”
可嗓子已经发不出半点声音,最后用刀子不停地敲打地面发出叮叮声,这才被卡萨发现。
几个膀大腰圆的城防军,二话不说,把我们三个人抬上了担架,直奔医院而去。
路上已经乱成一片,到处都是城防军的警笛。
等我们到医院的时候,卡萨的人里三层外三层地把整栋大楼围起来。
他拿着一把沙漠之鹰,毫不客气的推开挡路的人,直接把我们三个推进了亮着红灯的手术室。
那手术室还有几个正在手术的病人。
两个护士看到我们一大帮人冲进来,觉得我们违反了医院规定,气呼呼地冲上来要把我们赶出去。
卡萨理都没理,直接给了这两个护士两个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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