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肉荣也附和道:“就是,咱们清一色的阿卡47,长枪难道还打不过短枪?”
我立马急声骂道:“我突突你大爷,知不知道子弹会打穿门板,伤到我爸妈,我他妈砍你脑袋做麻辣猪脑。”
“林哥那你说怎么办!”肥肠显然也很焦急。
我脑子飞速转动,冷声说道:“你们几个去找几管擦皮鞋的鞋油抹脸上,再找辆皮卡开过来,装城防军那帮老黑,我们在这盯着,你们赶紧去办!”
猪肉荣立马哭丧着说道:“林哥,您这不是为难我们吗,这荒郊野岭的哪有鞋油?我们回去拿起码也要一个小时。”
“没有鞋油就去把发动机机油放出来,用那玩意代替,赶紧去办!”我继续吼道。
对讲机那边很快陷入沉默。
差不多十分钟后,一辆皮卡车缓缓开来。
肥肠和猪肉荣带着小弟们全身抹满机油,拿着枪站在车斗后面,不凑近看,跟老黑几乎一模一样。
我立马对着对讲机喊道:“唱起来跳起来!你们跟个电线杆一样站着,人家一眼就看穿了!”
肥肠很是为难地说道:“我们不会本地话啊林哥,一开口不就露馅了吗?”
“方言不会吗?用你们那方言唱!”
我说完之后,车斗后的小弟们面面相觑。
但猪肉荣很快带头用方言大吼起来。
那抑扬顿挫的歌声,让车斗里的小弟们笑得前俯后仰,全都跟着合唱起来,就跟周姐轮万人大合唱一样。
看样子他们对这首歌很熟悉,但是因为是方言,我也听不懂。
我不解地看着劳模姐问道:“这歌叫什么?怎么他们都会唱?”
她翻了翻白眼说道:“歌名叫罗马表,一首唱小偷的歌。”
“罗马表?”我听到这个奇怪的名字,有些好奇地问道:“能不能翻译一下,这帮孙子唱的什么?”
劳模姐很是鄙夷地唱道:“我的女朋友,她的要求高,她要一块罗马表,我是穷光蛋,怎么买得起,买得起…我去偷钱包,被人抓住了,她在一旁哈哈笑,我笑你妈了个比,我都是为了你…为了你…”
她刚唱完,皮卡车已经进入保镖们的视野。
不过这次肥肠他们近乎癫狂狰狞的歌声,让这帮保镖犹豫了一下。
毕竟这里的城防军确实都是这幅德行。
就是这么犹豫的一瞬间,车子已经开到距离他们不到五十米的距离。
这帮人很快吸引了保镖的注意,要是开枪误伤城防军,这可就是大事了。
所以他们下意识地举起枪,但是又不敢举太高。
而这时候,我从望远镜里看到,满脸是血的段忠已经从后座悄悄下来,他拉着我爸妈,躲进了一旁的草丛。
看来他已经解决他那辆车上的人,等确认我爸妈安全后,他又悄咪咪地摸到了几个保镖的身后。
用枪对准了其中一个保镖的脑袋。
“啪”的一声枪响后,那个保镖瞬间栽倒,其他保镖立马回头,顺着枪声,把枪口瞄了过去。
而皮卡车上猪肉荣几个人随即跳下车子大开杀戒。
不到十秒钟,枪声就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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