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废话嘛,一帮卖壮阳药的,看到女人,又是这么漂亮的女人,肯定把持不住啊。”
“卑鄙!狡诈!无耻!”劳模姐刀片压得更深了。
“哎哎哎,你就这么对你的恩人啊!我刚才给你解释,是你自己不想听,不管怎么说,我都保住了你的清白之身,这要是放在几百年前,要么是以身相许,要么是做牛做马来回报的。”我一脸关切地看着她掉落的肩带:“怎么样,有没有弄疼你,我帮你看看,哥是老中医…”
“想让我以身相许是吧!”劳模姐嘴角一扬,摇上车窗,扭着妖娆的身段凑了过来,一股香风扑鼻而来,那美妙的风景近在眼前。
我心脏狂跳,她不会是要在车里盘我吧!
可这时候劳模姐忽然给我系上了安全带。
然后她就脱下高跟鞋,抓在手里当榔头疯狂砸我脑袋。
我捂着脑袋想下车,刚打开车门,才发现被安全带绑住,想跑都跑不掉。
劳模姐那力气大的跟牛一样,去装修队算她大锤80小锤40都太便宜了,对不起她的力气。
整个车子都跟着上下晃,不知道的真以为在车震。
“草!你这算家暴,离婚是没办法分家产的,你要是再打我一下,我可要还手了…”我昂着脑袋喊道,双手不断阻拦。
“你他妈还敢还手?”
劳模姐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轻车熟路地用擒拿术,把我胳膊拧成麻花,然后用拇指锁把我的手锁在汽车头枕上。
顺手从大腿开始脱下两条丝袜,揉成一团,一把塞进了我的嘴里。
我喉咙瞬间哑掉,之后整整五分钟,我就像一只沙袋,被她千锤百炼。
劳模姐打累了之后,悠然自得地点了两根烟,然后把丝袜从取了下来,塞了一根到我嘴里,幽幽问道:“你准备怎么跟钟正华说,让他放弃唐人街。”
“操!你这算事后烟吗?”我捂着肚子说道:“还能怎么说,你这么能打,把他打服扔出去呗。”
“又想挨揍了?”劳模姐掏出刀片:“你要是再跟我油腔滑调,我接下来就拿你的兄弟开刀。”
“姐姐,咱们玩归玩,闹归闹,别拿下半身的幸福开玩笑。”我好声好气地问道:“劳模姐,你家以前是不是地主?”
“问这个干什么?”
“要是不是的话,我给你讲个地主的故事,说的是鹜州有个老地主,他想买一栋老宅,但是宅子主人死活不肯卖,他就问三个儿子,怎么才能让主人卖。
大儿子说,拿钱砸,砸到他肯卖!
二儿子说,拿刀砍,砍到他肯卖!
小儿子说,拿他孩子当筹码,威胁他卖!
地主听完气地大骂:一个个败家子,找个算命的告诉他们房子闹鬼不就好了!”
劳模姐一听,依旧一头雾水的样子:“闹鬼?你意思是让唐人街闹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