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耀祖一个立正敬礼,然后转身兴冲冲地递给我一张纸条说道:“小宝贝儿,接下来得看你了,你按我写的给你姑姑发语音。”
我看着纸条才知道,原来他们说的趁热打铁,就是想让我姑姑去弄某滴筹这些捐款,以支付手术费的名义再把钱骗过来。
陈耀祖满面春风地说道:“用不了两天就能把这三十万骗到手,你放心小宝贝,我也不欺负你,这单业绩咱俩五五开,遇到我你可真是三辈子修来的福气。”
“陈耀祖我艹你八辈祖宗!”
我铆足力气朝着他鼻梁就是一拳,他来不及反应,一头栽倒在地上。
众目睽睽之下,“啪”地一声,我把我的手机砸了个稀碎。
“想死是不是!”
许涛怒吼一声,我不屑的回骂道:“去你马的,苍蝇梳中分,装你妈牛笔!”
我当时没有半点害怕,看到手机砸烂了反而觉得解脱了。
而我的反叛,也让许涛愣了一下,但他很快一个箭步冲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同时猛击我的胃部和裆部。
“把他嘴堵上!”
许涛怒吼一声,一个打手立马脱下袜子,一把塞进了我嚎啕大骂的嘴里,紧接着他们脱下我的上衣,把我的头给蒙住。
拳头像雨点一样打来,蒙着眼睛躲都没法躲,我疼的想叫,但胸腔被抽气泵抽干了一样,发不出半点声音。
被围殴了足足七八分钟,兴许是打累了,他们停了下来掀开了我头上的衣服。
我这会比煮透的挂面还软,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梁哥脸色依旧阴沉吓人,鼻孔一张一翕。
这帮人就抓住我的胳膊往外拖,仿佛要把我两条手臂硬生生拽下来。
我本以为他们会把我扔回“猪圈”,或者是关禁闭,反正总得让我喘口气吧。
但事与愿违,可能是因为我断了他们财路,算是已经无药可救那一类,要是让我回去舒舒服服躺着,以后还怎么服众。
所以他们把我拉到了一个干涸河滩。
差不多两个篮球场大小,周围用铁丝网围了起来,里面有好几排单杠,十几米长,是用铁轨焊成,每一根铁轨上都镌刻着汉字,字体规整清晰。
看上去就像一个大型晒场,只不过这里晒得是活人。
这要是平时在异国他乡看到“美得印踹那”,我能高兴半天,可现在我哭都来不及,谁他妈能想到他们扒了这玩意当刑具!
几个老黑背着枪,坐在用广告布搭的棚子里,优哉游哉地看押整个晒场。
许涛打了个招呼就拖着我进去,里头不少人双手反锁,吊在这些单杠上暴晒。
非洲的太阳比他妈的前女友还毒,白天轻轻松松四十多度,我能感觉到我的头发都被燎焦了。
地面烫得和踩在炭火上一样,五分钟就能晒脱皮,十分钟就虚脱了。
大部分被吊在这的人,头和四肢呈现紫黑色,龇牙咧嘴,皮包骨头,比刚从棺材里挖出来的干尸好不到哪去。
应该是活生生晒死了!
剩下的那几个也奄奄一息,因为严重晒伤,皮肤浮起红枣大小,弥漫全身的不规则肉疱和黄脓水泡,像刚下油锅炸了一遍。
不远处淤塞的河道里,全是青幽幽的稠泥浆、垃圾、死老鼠,甚至是人体的残肢!
这股腐烂的恶臭加上地上失禁排出的粪便,吸引了乌泱泱成团的蚊子和苍蝇。
一张嘴这些东西就往喉咙、鼻孔耳朵里灌,身上好像爬满了水蛭寄生虫,刺痛和瘙痒来回交替。
我当时整个头皮都炸了,十八层地狱也不过如此吧!
“涛哥!涛哥我错了……求求你……不要把我扔在这里……”
我回头急忙求饶,说实话,这种环境下,迟早得精神崩溃!
许涛得意一笑,临走前又给我肚子来一拳。
“心中有沙,到哪都是玛尔代夫,好好享受日光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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