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回答,而是冲着这帮白皮们喊道:“先生们女士们,我知道你们都不是被物质奴役的人,但是为了今天的行程更加有趣,让我们来点俗套的东西!”
我看向司机问道:“这卷毛叫什么?”
司机冷冷看了我一眼:“阿卜杜勒·巴扎,他是…”
没等他说完,我就把头扭过去继续说道:“大家觉得,今天我和这位卷毛阿卜杜勒先生的决斗,你们觉得谁会赢?”
“兄弟,我支持你,狠狠揍他的屁股,让他哭着回家找妈妈!”
“开什么玩笑,要是赤手空拳,就算十个他这样体格的人也不一定能把这个叫阿卜杜勒大块头放倒!”
…
所有人开始议论纷纷交头接耳。
我大笑着说道:“我和这个卷毛先生谁输谁赢不重要,但现场的各位一定要有赢家,先生们女士们,欢迎来到搏击俱乐部,现在想要下注的,请找我的同事!”
我指了指不远处的段忠。
段忠听到这话,愣了一下,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大帮白皮拿着钱和银行卡围了上去。
在他们忙着下注的时候,我把手放在耳边,假装不知道的样子喊道:“对不起先生们女士们,我有点忘了“搏击俱乐部”的第一条规则是什么?”
这部电影对漂亮国来说几乎家喻户晓。
所以这些白皮像是演练无数次一样,齐声高喊:“不许谈论搏击俱乐部!”
“第二条规则是什么?”我又问一遍。
“不许谈论搏击俱乐部!”
这次的回答更加响亮。
可当他们刚喊完,我的右脸忽然吹来一阵风。
我感觉到不对劲,下意识抬枪格挡。
“叮”地一声,砍刀在枪管上崩出几颗火花。
这一刀明显是奔着我脖子来的,虽然格挡下来,但势大力沉的一击,还是让我侧滑好几步远。
“喜欢玩偷袭是吧!好好好!看老子怎么玩死你!”
我飞快的后退,与阿卜杜勒拉开距离,然后拉动枪栓,退出里面剩余的子弹。
在这帮白皮的印象里,只有小本子拼刺刀的时候才会退子弹。
下注的白皮以为我要用小本子的刺刀术收拾他,顿时买我赢的人多了一大波。
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我毫不犹豫地扔掉枪,反而把那些军用尖头子弹捏在手里当武器。
那几个下注买我赢的白皮满是不解和沮丧:“兄弟!你他妈在搞什么鬼!拿枪和他打啊!你拿这个怎么赢啊!”
“老子可是买了200万啊!”
“兄弟你磕多看吧!你这子弹还没吉儿长,还不如拿你吉儿和他打!赶紧…”
不过还没等他们把话说完,我就把子弹当做飞刀朝着阿卜杜勒的下半身投掷。
这冷不丁的一下,直接命中他的膝盖,弹头已经完全扎进去,留下一个拇指大的血窟窿。
吃了疼后,阿卜杜勒一下子把注意力集中在我手上。
而我不停地投掷,继续攻击下三路。
打出了半自动步枪的射速。
他就跟小鸡啄米一样,不停地抬头看我位置,低头躲避子弹。
虽然后面几颗都被他灵活的身法躲开。
但是人如果重复做一个动作会有一个肌肉惯性。
尤其在这种生死时刻,神经高度紧张的时候,他会惯性地以为我还会攻击下半身。
而等他产生这种肌肉惯性后,我用最后一枚弹壳投向他的眼睛。
这种变戏法一样,真真假假的把戏,显然很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