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脸很陌生,君修然确定自己没有见过……
忽的,君修然似想到了什么,脸色一沉。
也就是这个时候,明轩那急切的声音以传音的方式入了君修然的脑中。
“修然,不好了,出事了,余软软在中州犯下大错,被观心书院诛灭……”
“还有,宗门禁地那边阵法全毁,那个人……他出来了。”
刚被强制出关的君修然还搞不清楚眼下的状况,只是头顶的‘巨人’却没有再给他反应的机会。
由黑云凝聚的‘巨人’,当头一掌拍向无极峰!
君修然神情一变,抬手便催动无极峰的护峰阵法。
可刚生成的阵法就像一张脆弱的薄纸,被大掌直接打破,朝着君修然打去!
嘭!!!
一掌落下。
整座无极峰都抖了三抖。
君修然被打入地底,灰头土脸,没有半点往日宗门第一强者的仙风道骨,只剩下满身狼狈。
“咳咳咳……前辈,我与你无冤无仇,当年前辈落难至天衍宗,还是我等帮前辈隐藏行踪,并且多年来一直让门下弟子照顾前辈……”君修然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
此刻,君修然的七窍流血不止,只能不断吃丹药来缓解伤势。
“哼!”
“到底是为了老子着想,还是尔等觊觎老子的刀法,想寻求老子那一招半式的庇护,你们心知肚明,老子就算一刀劈死你们这些蝼蚁,你们又能如何?”
天穹之上,传来了男人不屑的声音。
这段话一出来,天衍宗内,大部分的长老和弟子们都迷茫不解,只是他们这个时候也被一股恐怖的威压给笼罩着,一个个以各种古怪的姿势或趴在地上,或跪在地上,都动弹不得。
唯有明轩这些高层长老,在听到这番话时,眼神流露出一丝丝的心虚和惊惧。
“咳咳咳……前辈勿怪,以前辈的能耐,在天衍宗来去自如,我等弄出禁地,实在是为了帮助前辈隐藏行踪,这么多年下来,我等不曾做过任何一丝一毫对不住前辈的事情,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明轩朝着禁地的方向叩拜,好声好气地朗声开口。
数百年前,一颗‘流星’从天而降,砸落天衍宗的后山。
那时候,天衍宗的高层一番探寻,竟然发现是一个浑身伤痕的男人。
男人虽然受伤,可周身的气势却比天衍宗高层见过的任何修士都要强大,于是他们便猜测可能是某位大能。
一开始,天衍宗高层还想交流一番,可男人根本不理人,一天十二时辰,有时候会枯坐数个时辰,有时候会突然发疯练刀,直至精疲力竭。
那一刀一式,只是轻飘飘的一挥,一个小山头就轰然炸开。
天衍宗高层便意识到了这刀法的不同寻常,又因为男人的精神状态似乎不稳定,于是便将男人藏在了天衍宗内,弄出了一个禁地。
可只通过窥探男人的一招半式,根本参悟不透这些生涩难懂的刀法,不甘心下,便在宗门布置了任务,让门中弟子一个个去接触这个男人,企图让男人生出收徒之心。
只要收徒了,那么后续天衍宗的高层就可以从那名弟子入手,参悟这强大神秘的刀法。
只是多年下来,一直没有如愿。
如果不是今日之事,怕是明轩都忘记了曾经自己坐化的师尊交代的这一桩陈年旧事。
“呵呵,你们什么心思对老子,老子懒得搭理你们。”
明轩听到这话,微微松了一口气。
他就说嘛。
像疯男人这般绝世强者,眼高于顶,不屑于跟他们计较。
而且,严格来说,天衍宗并没有对疯男人做过任何实质性上的威胁,虽然有些私心,但也确确实实帮疯男人隐藏了行踪。
只是,没等明轩一颗心彻底落下来,就又听到了下一道森冷无比的声音:
“可你们宗门管教无方,门中弟子夺我徒儿灵根,欺我徒儿背后无人靠?”
“那么今日,老子便为我徒儿讨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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