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德望急忙接过纸条一看,上面写着“西凉小王,胆小如鼠,龟缩不出,愧为男儿,特赠女妆,闺阁画眉。”
意思很简单,说黄德望没种,不配做男人,让他穿上女人的衣服,回家里去描眉花眼做女人吧。
这时候又有小校来报,镇南军先锋营数千人在营外挑衅辱骂。
黄德望气得一脚将箱子踹翻,怒道:“镇南小儿,欺人太甚!”
“黄彪听令!”
“末将在!”
黄彪急忙躬身。
眼看着黄德望气急之下要派黄彪出战,一向冲动鲁莽的马晁却面色凝重,急忙道:“义父息怒!”
“您忘了秦少保之言了吗?让您无论如何,隐忍拒战。否则就是中了镇南军的下怀,同时也枉费了他一翻筹划的心血。”
“义父再等等,相信秦少保此去,定能成功!”
“等到南诏出兵,镇南军收尾不能兼顾,那时候再痛击落水狗,扬眉吐气!”
黄德望闻言,这才有所清醒。可是面子上实在过不去,看着黄彪道:“世子之意呢?”
黄彪也冷静了下来,现在受点气不要紧,可是一旦开打,拼的是他的家业啊,急忙道:“马晁说的有道理。只不过是可忍孰不可忍!”
“依儿臣的意见,我们中枢大军不易出战,可是马晁所率领的边防军跟镇南军对峙已久,似乎可以展露一下威风,压一压他们的气焰!”
“边防军和镇南先锋营小范围交战,不伤大体。况且马晁之前就曾私自带兵闯入先锋营杀人放火。”
马晁听了暗暗叫苦,知道黄彪视自己为眼中钉,想趁机消耗自己的力量。正想说什么,黄德望点头道:“世子言之有理!”
“镇南军欺负到本王脸上,如果再忍,本王和西凉的脸面往哪里搁?”
“马晁听令!”
“命你率领五千边防军,给镇南先锋营予以迎头痛击!让他们知道虎威不可冒犯!”
“速速去办,不得有误!”
马晁无奈,只得躬身道:“末将……听令!”
转身出营上马,双腿一夹,战马嘶鸣,撒蹄朝校场奔去。
说实话,虽然他谨记秦玄教诲,一切务必隐忍,以大局为重。可是他原本就是火爆冲动的性子,现在虽然知道不易出战,但是内心也很想好好宣泄一下!
好好给镇南军一点颜色!
到了校场,点起五千兵马。和副将许彬一前一后,风卷残云般出城,径直往对方先锋营冲去。
黄德望和黄彪以及其余将领,早都上到城门楼上观看。
黄德望大声道:“镇南小儿,让你们知道本王义子的厉害!”
镇南军先锋营将领挖空心思,连日来各种激将,看到西凉军终于打开城门,前来迎战,也是激动无比。
“传令!”
“所有人准备迎敌!”
眼看着双方大战一触即发。
镇南军和西凉军都是大武的军队,一旦发生内战,彼此损耗,对大武非常不利。
尤其是容易引起外敌的趁虚而入。
一个控制不好,就是天下大乱,江山震动。
这也是为什么,武帝虽然内心想让这两支不听话的军队互相消耗一下,便于控制,但是从大局出发,又不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的原因。
所以他不惜得罪黄德望和王妃,用赐婚利诱秦玄去南诏。
“将军,不好了!”
“南诏出兵,中军危急。大帅有令,命你放下一切事务,率军回援!”
“其他营已经撤了,事不宜迟,请将军立刻下令!”
“否则大帅军令处置!”
危急之际,八百里加急的信使,带来了这个石破天惊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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