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借此去刁难秦玄,忽然没有了抓手。军印本未丢失,也不能怪秦玄办事不力哈。
那么怪谁呢?
怪许贲?
他之前重病,现在刚刚复原,国之栋梁,爱护还来不及,谁敢怪一个字?
纵然太师一直老谋深算,此刻也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秦玄吁了口气,走过来拍了拍许贲的肩膀,道:“老许,你害得我们好苦,更是让本少保差点被砍脑袋,你可知错?”
许贲狠狠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公道自在人心,秦少保想要问罪与在下吗?”
“咳!”秦玄笑道:“问罪不问罪,请顿酒总是少不了的吧?”
许贲咬牙一字一句道:“许某离京赴任之前,一定会备酒宴请秦少保,向秦少保请罪!”
秦玄笑道:“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本少保宽怀大量,就此原谅你啦。”
“陛下,太子妃为武朝诞下皇孙,我们是不是该商量一下,庆典的事情了?”
武帝未及开口,蒋华突然灵机一动,大声道:“等等!”
“秦玄,你从我府上抓走的那些人呢?现在该如数奉还了吧。”
“我警告你,他们如果少了一根汗毛,本宫要问你一个以权谋私,滥用酷刑,无辜伤害宫人,冒犯皇后之罪!”
这个理由,倒是非常正当。
蒋信和蒋忠义以及武幽被提醒,立刻大声附和。
之前的军令状可以无效,但是你秦玄假公济私、滥用酷刑,这个罪名如果成立,按照律法,也是轻饶不了的。
刑部尚书邓夏河终于找到了插嘴的机会,大声道:“秦少保抓了皇后的人吗?关到哪里去了?”
“按照规定,就是要审讯,或者看押,也应该交给我们刑部啊。我们刑部一个人也没见到,难道是秦少保私设公堂,私下监禁皇后宫人?”
“岂有此理!”督察御史杨炎泰立刻附和,满脸大公无私地道:“秦少保,你这么做,实在是知法犯法,理应罪加一等!”
“启禀陛下,臣代表督察院,弹劾秦少保!”
其余六部重臣,除了礼部和兵部,也都纷纷附和。
礼部尚书孟怀义,督察院右御史曹云清,想替秦玄说话,但是又不知从何说起。
因为他们根本就不了解情况。
秦玄发现自己就不能说话,一说话就要被针对,成为众矢之的,无奈只能看着铁守敬苦笑道:“铁大人,你就不为本官说句话吗?”
铁守敬脸似锅贴,沉声道:“秦少保所抓坤宁宫的人,都关在我大理寺。”
此言一出,众人再次吃了一惊。
大理寺可不是随便关人审案子的,那都得是轰动一时的大案要案,疑难杂案。
皇后指着铁守敬,命令他立刻放人,她要亲自问话,如果那些人说曾经被用刑,就要找秦玄算账。
铁守敬不善辩解,一脸为难,只能求助地看向秦玄。
秦玄见火候到了,便给孟怀义使了个眼色。
孟怀义立刻越众而出,大声道:“启禀陛下,礼部有事禀奏!”
武帝脸色沉了下去,道:“说。”
孟怀义大声道:“礼部接到友邦通报,北夷三十六部落总首领,萧天术可汗紧急派密使进京,说有关乎两国安危的大事通报!”
“请问陛下,是否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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