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逛窑子,能有什么别的目的?”
是啊,能有什么目的?
秦玄想了一下,努力用自认为最认真的语气,凝重道:“其实,都是为了你。”
黄莺发出一声冷笑,道:“接着编。”
睫毛抖动,
秦玄更急,心疼道:“乖,你先别哭。等我说完,如果不满意再哭也不迟。”
话音落,黄莺的泪珠便从眼角滑落。
秦玄叹了口气,道:“太师亲自站出来对付你,为了西凉军一个无足轻重的越界救人,乱加罪名,竟然要你交出手中权利,这是要毁了你啊!”
“蒋氏已经对你动手了,我和你爹担心他们还有什么阴谋,所以去了荷花池,找柳诗诗打探消息……”
黄莺哽咽道:“你骗人。一个卖唱的戏子,能有什么消息。”
秦玄道:“我的黄郡主,此言差矣。你难道没有听说过,戏子通天吗?她们利用自己身份的便利,可以去很多别人不方便去的地方,也容易听到许多别人听不到的话。”
“蒋家的蒋斯文是柳诗诗的铁杆迷弟,裙下之臣。自从太师对你发难,我就命令柳诗诗利用跟蒋斯文接近的机会,去打探蒋家内部消息。”
听到这里,黄莺睁开了眼睛,皱眉道:“柳诗诗为什么会听你的话?”
秦玄笑道:“戏子无情,但是认钱啊。我花了一万两银子呢!”
黄莺心疼地道:“这么多银子,买到有用的消息了吗?”
“当然!”秦玄眉飞色舞,道:“今日朝会之后,我得到汇报,说柳诗诗被蒋斯文邀请去唱堂会了,你说气人不气人?蒋斯文开堂会竟然是给他的狗过生日。”
黄莺咬牙道:“狗比人贵,在蒋家真是体现的淋漓尽致!”
“可不是嘛!”秦玄附和着愤慨,道:“他们简直壕无人性!”
“我猜这次柳诗诗一定能得到有用的消息,对你爹说了之后,你爹关心你的安危,害怕你再遭受什么暗箭算计,不惜屈尊降贵,亲自跟我去荷花池等柳诗诗的消息。”
“乖,我看你爹对你也挺不错的。为什么你好像不喜欢他?”秦玄一边胡诌,一边打岔。要分散黄莺的注意力。
“他对我好,那是他心里有愧罢了,要真是为我好——”黄莺顺口说了一句,发觉不对劲,没好气道:“说你的事!”
“柳诗诗听到什么了?”
秦玄凝重地道:“堂会还没结束,太师府派人紧急传唤蒋斯文,说太师病重,情况危急——”
黄莺皱眉道:“怎么会这样?”
秦玄低声道:“你也不信是吧?其实我也不信。据我推测,蒋信老家伙这是故意装病,目的为了什么,你知道吧?”
黄莺想了一下,吃惊道:“为了给蒋忠义制造进京的理由?”
秦玄搂着她在脸上亲了一下,道:“不亏是我的女神,真是冰雪聪明,一点就透!”
“据我推测,正是如此。大将驻守在外,无诏不得擅离。但如果父亲病重,做儿子的回来探望,一切就顺利成章了。”
黄莺被他占便宜,又觉得被紧紧搂着,有些喘不过气,便道:“你能不能离我远点,我现在很讨厌你。”
秦玄当然不能。
黄莺无奈,想到正事,也懒得理会这癞皮狗了,低声道:“那应该不错了。我再告诉你一件事,今天中午蒋信借故从朝会离开之后,并没有回太师府,而是鼓动皇后和三皇子,带人强闯潜龙院,去看了许贲。并且,还叫随行心腹御医,为许贲把脉。”
秦玄笑道:“那就对了!”
“一开始,他们投鼠忌器,心怀疑忌,不敢轻易把最大的依仗蒋忠义调进京。现在发现许贲真的病危,所以太师装病,要迫不及待传唤蒋忠义进京,以便许贲死后,第一时间把护国军大元帅的位置抢到手!”
“说实话,如果换做是我,也会这么做的。现在好了,只等蒋忠义进京,我们就立刻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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