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拾好后,下了楼,给柱子叔打了电话,让他接我回去。
不一会正在附近跑车的柱子叔就把车停在我面前,说最近开学了,好多外地学生陆陆续续会往这边跑,他刚拉回一个帅的不行的小哥。刚好可以带我回去。
我抬头看了一眼正在施工的工地,那里机器照旧,没有什么红棺材,好像那口棺材的事,莫名其妙不了了之了。
我上了车,什么都不敢问,生怕柱子叔说我,奶奶说,做跑车生意的最怕一大早说这种邪门玩意的话,因为他们晚上还要跑车。
所以,一路上我情绪也低落,保留着柱子叔他们这行的忌讳,只字不提红棺材的事。
下了车,门口早就坐着等我多时的奶妈。
“奶奶,”我背着小包付了钱,朝着奶奶走去,里面装了些口红,姨妈巾啥的。
估计那日子也快到了,从小这事我就谨慎。生怕自己来姨妈,身上没有备着,到时会很麻烦。
随时都可能被红哥那群骗子拉出去玩。
我看着奶奶,似乎奶奶昨夜也没睡好,打着哈欠,似乎有些疲惫。
奶奶见我回来,拉着我起身回了屋。只是在接触到我时,奶奶忽然一愣,意味不明的看了我一眼。
转身朝着灶台走去。
“奶奶,你们昨夜讨论的那个红棺材怎么处理的。”我一手剥着大蒜,看着奶奶将切碎的鸡块放入高压锅,又倒了些洗干净的药材。
“什么红棺材,昨夜也不知道那些神棍们最近怎么都那么闲,拉着我们一群老婆子打麻将到半夜。”我手一顿,那件事,为什么她们这些人都没印象?
明明那么小的一个镇子,闹的沸沸扬扬的警戒线,早就满天飞的谣言,为什么都没了。
好像这事,就我记得般。
“奶奶,你真的不记得,你们昨天被叫去干嘛的吗?”我不死心,丢下大蒜,抓奶奶的手急切的询问。
我觉得那一定不是梦,这事是白天发生的。
奶奶反手抓住我的手,眼里不明的情绪激动。
她一瞬间像发疯了一样,拉着我就往浴室的花洒处去。
力气大的吓人。
我被拽着进了浴室,只见奶奶凶神恶煞般的打开花洒将我从头浇到脚。
她一定是认为我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家里的浴室上挂了符咒,那水可以过了符咒有驱邪的功效。
“奶奶,你干嘛?”我拿起一旁的毛巾,将自己脸上的水擦干。
画好的妆容估计惨不忍睹。
“林鲤,你到底惹了什么东西。”奶奶生气的看向我,一手拿出她身上常常备着铜钱金龟卦。
在手上倒了又倒。
她气的咬牙切齿,整个人又惊又怕。
一副大难临头的感觉,我将头发擦了擦,照了一下镜子,果然妆花了,那就洗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