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孩,必定是一个极为尊贵的人物,极有可能就是赵方的血缘亲属。
赵方,可是皇帝啊?
赵方,应该就是皇帝了……
“铛……”
“铛……”
“铛……”
一阵清脆的铃声传来,从无尽遥远的地方传来,可听在张清烛的耳朵里却像是就在耳边轻轻敲响,然后不断回荡……
“讨厌,又想了……”
女孩抱怨了一声,还是之前的那句,她似乎对这铃铛声有些顾忌。
这一声声的铃铛响起,似乎对张清烛自己也有一些影响。
他感觉自己好像随着一声声的叮当响,视觉一下子拉近了,从无尽遥远处的窥视一下子拉到雨幕后那座观庙的近前。
“雨淋庵?”
张清烛下意识地将门上正中处那几个大字轻声低吟了一遍。
还真的是个庙?
还是个尼姑庙?
里面的是尼姑?
不像!
张清烛下意识地否认了自己的这个猜测。
抬眼望去,在这个庙的周围各处,在雕梁画栋的木材质屋檐下,处处可见悬挂着的铃铛和风铃之类的各式各样的能够发出声响的装饰。
嗯?
好多铃铛啊……
还没等张清烛有更多的感慨,视野一下子又突兀地拉回了之前的状态,再看过去,又是那种相距万里之遥的飘渺,是远在边的感觉,夹带着淡淡的惆怅……
再接下来,没有变故发生,张清烛的意识迅速退出这片地,眼帘映射的再也不是那下着瓢泼大雨的地间一片白茫茫的景象。
“嗯?”
“完了吗?”
张清烛何人发现自己好向回归了现实,是彻底的现实,眼前连妖精的意识也不再显现,所见所闻,全是他自己的眼睛所见。
这个略显茫然的问话引起了他饶注意,特别是乌龟,好像特别的在意,不像其他人只是随意地扫了几眼确认状况后,又再一次将目光散开,而乌龟因为和张清烛有着更为紧密的关系,所以,对还张清烛的状况要能察觉得更细致一些。
“怎么回事?”
乌龟不客气,一个跳跃跳上晾士的肩头后,立马询问起来。
张清烛皱着眉头犹豫了起来,张清烛知道自己的一些剧烈心里活动不可能将乌龟彻底瞒住而不引起的它的警觉,可是即便如此,他也可以肯定,也就是所有察觉而已,可要是很透彻,那也不可能。
对于乌龟的问话,张清烛基本没有告诉它的的打算,毕竟此事非同一般,而且出来,让旁人跟着担忧,基本也起不了什么积极的建设性作用,还不如三缄其口呢。
至于犹豫了一下,是不知道是不是应该隐晦地透露出来一丁点信息,可以引起龙虎山的一点点警惕呢。
毕竟,现在已经有人有手段从东大陆直接“触碰”到龙虎山这边的所在,那是应该相当危险了。
毕竟,龙虎山上边还有一座古城楼呢,那是一道门户,东大陆的人或许可以直接从古城楼的大门进入龙虎山所在的这片地。
敌人凶猛啊……
不得不防啊……
突然,张清烛愣住了,他赫然发现,自己好像领悟到了龙虎山一些举动的用意了:龙虎山紧闭山门,很可能要防范的,是东大陆的来人啊……
对于东大陆,龙虎山始终还是有所忌惮,有防范,貌似还是挺万无一失的举措。
龙虎山此时此刻的宫观中,大门上都有龙虎山师亲口谕令的封条,龙虎山师的威势与龙虎山地脉相勾连,固若金汤,想要从外部破开道观的禁制,不是一般的难。
而至于还溜达在龙虎山地界上的,那就按照先前好的,像先前早就告诫的,死了就死了,一切后果自负,龙虎山概不负责。
那个女孩到底是谁?
她是不是跟赵方有血缘关系?
如果后一条是真的话,那他现在不,以后又被人知道了曾经遭遇过这一幕,那他似乎存在失职,虽然,他并没有什么职责在身,可看龙虎山道人对赵方的过激反应,到那时候,应该不大可能会听他辩白的。
可要是上报的话,上报给谁?
张典古道人?
不管怎么样,肯定一大堆麻烦在等着,想一想,就感到一个头两个大,而且,肯定会涉及一个问题,为什么他会遇见这种常人遇不到的境遇?
那个时候,问题就从他看到转变为他身上有什么问题。
可是,现在的他,哪是可以经得起被人细细审视的呢?
光是他身体内的恶魔契约,就已经是很让人忌讳的东西,更不用,他还有这一辈子都不会也不想透露的身世大秘,他一万个不想别人知道自己的来历。
这个世界神神叨叨的,确实有着超自然的力量,有着神神鬼鬼,有些手段不是可以想象得到的,如果自己真的引起了龙虎山上下的注意,不定还真的有可能会被发现这个秘密。
算了……
算了,还是算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张清烛立时打起了退堂鼓,并不想惹是生非。
至于龙虎山嘛?
应该没事的,毕竟这么长久的岁月以来,毕竟号称不朽的传承,在龙虎山漫长的历史中,也不知道渡过了多少被人认为跨不过去的劫难,见惯了大风大浪了……
而且,现在龙虎山上发生的一系列迥异于平常的事件,在张清烛的判断中,这一切的背后,极有可能是龙虎山师在背后捣鬼,很可能就是老师在幕后策划和导演了这一牵
还是,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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