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当然,老师当然知道,不过,你去问?贫道是不去的。”
“可师父,这样一来,我们占的理就不是很足了,甚至往坏了想,连光明正大和心底无愧都算不上,拜月教那几个莽货可能还以为我们师徒做贼心虚呢,很有可能!”
“现在的情况不明,很多事都不确定,想要它们感恩戴德,只能等到它们被龙虎山打到半死的时候,到那时候,师父你再从而降,毅然决然地叛出龙虎山,一脸坚毅地挡在前面,就算拜月教那几个都是铁人,都铁定被您感动到落泪。”
老道怒道:“扯犊子,什么叛出龙虎山?”继而又沉吟:“你的还算有理,只是现在想充这个悲剧英雄怕是都没有机会,似乎事情有渐渐平息之意。”
张清烛嘿嘿笑道:“师父,你别担心,事情有转机,师叔听前边不打了,立马往回赶,一刻也不作停留,师父,嘿嘿,嘿嘿嘿嘿,只要有师叔在,事情安静不下来,有热闹看了。”
“这个二流子,简直一无是处,就会好勇斗狠,清,你变成什么样都行,就是不能像你师叔那样,一就爱无事生非,唯恐下不乱。”
“师父,这一条你绝对放心,我向你保证,我绝对不可能像师叔那样,您就放一万个心。”
紧跟着信心满满地:
“我很四!”
老道心情又是不好,又是狠狠的一巴掌。
“哎呦”张清烛又是疼得大剑
看着师父余怒未消,张清烛又是赶紧转移话题,“师父,守宫虎怎么处理?要用来点守宫砂?”
老道看着他,又把视线转向已经爬回张清烛身上正在身上各处悠闲地爬行的守宫虎,:“本来的用意是就像你想的那样,用守宫虎来点守宫砂,以守宫砂来护住你的元阳之气。”
“你的血脉不浓,始终不浓,即使是修为进境远超同辈,但是血脉始终不见太大变化,我们龙虎山越是高明的道法越是需要浓厚的张姓血脉,祖师流传下来的骨血,没有纯度高的血脉,事倍功半,有些甚至根本不能修习。”
“别家是血脉越浓厚,实力就越强。”
“我们龙虎山是反过来,实力越强,血脉会变的越浓,然后是血脉越浓去修习更高明的神通道法,从而实力变得更强。”
“你的血脉始终不浓,真是愁煞贫道。但好在,你血脉虽然不浓,但是元阳极为旺盛,一般饶先元阳经过出世后的三五年逐渐被外界的浊气浸染,早就被侵蚀得不见踪影,消磨殆尽了,而你不一样,先元阳之气始终不见散逸,反而变得凝实不少,为师就想了个法子。”
“为师想让你旺盛的先真阳去烘托你那不算浓的血脉,护住血脉不下坠,在旁边拉扯着看能不能维持住向上的趋势,那先真阳就凸显出来,变得极端重要,所以,为师就打算用守宫砂凝固住你的先真阳,不让外邪侵染。这才要去抓那守宫虎。”
“如今情况似有不同,效果似乎更好。看守宫虎对你如此亲近,加上你这条守宫虎穿透了法器的束缚,凭空出现在葫芦之外,为师有个估计,可能是守宫虎在被关在葫芦法器之内是不知怎么跟你的气息交融了,消融了自身的身体,然后在你的身体内部重组身躯,出现在你的体内,再随着真气的外化而显化出来。”
“为师猜是你那旺盛的真阳由原本的气而烧出火,守宫虎被这一星点火光所吸引,打个比方,像飞蛾扑火,不断地靠近火光,最终消融了自己,但是不同的一点,守宫虎不像飞蛾那样殒命了,而是混合着你的气息重组了身体,是另一个新生。”
“故此,无需再点守宫砂了,这条守宫虎就是活的守宫砂。”
嗯,虽然有些雾里云里,但大意明白了,守宫虎这事就到这里了?完事了?
那好。了却了一桩麻烦事。
守宫虎是完结了,下一个就是四脚蛇了。
张清烛也不磨叽,不搞什么弯弯绕绕,直奔主题,:“师父,四脚蛇那玩意怎么弄啊?师父,我真是要吃吐了,赶快也抓紧弄完。吃吐了,吃吐了。”
老道见自己徒弟吐着舌头,一边连连摆手,一副苦不堪言的样子,自己心中也微感酸涩,心想几年来是苦了他了,对于一个八岁的孩儿,确是不容易。
“吃了多少条四脚蛇了?为师以前给你的你自己有没有时刻谨记?”
“都记着,都记着,一刻都不敢忘,您怎么老是问啊?已经吃了九万九千九百九十条了,还剩九条。如果想的话,晚上加一顿宵夜就可以够数了。”
“为师常常问,是因为要提醒你,一定要牢记九九九九之数,多了少了都不行,九乃数之极,穷极而变,只能时时刻刻盯紧,如果有一条出错,数年吃的苦头全功尽弃,化为乌樱丝毫马虎不得。”
“没有错,就是九万九千九百九十,我能够感应到那一道道微弱的龙力。恰好是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之数。”
“好,很好,剩下的九条另有吃法,剩下的九条是药引子,要辅以强大的龙血和这吃,必须生吃,一定要生吃,谨记谨记!”
生吃?那真是——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