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今天他第一次见识到了什么叫招惹不起的恐惧感不的存在。
“无妨。”
楚凡倒也不是小气之人。
“先生，您之前说这幅画是假的？”
楚留香也赶紧转移话题，这样可以缓解尴尬。
“对，是假的。”
“可是我之前特意让专家你鉴定过，说是没问题的，先生不知道您是人如何看出来，还请您不吝赐教。”
老者非常恭敬，甚至都用您了。
霜儿愣了一下，他有些不明白自己爷爷这是为何。
楚凡能看出来，自然是因为他拥有破妄之眼，虽然修为没有了，但是破妄之眼还在。
想了想，楚凡指着画其中一处按压了下去，然后将一根响头扯了出来。
这价值上千万的画就这样被毁坏了。
“这是锦纶，人工合成的，你不是说你这是古董吗，一千年前有锦纶吗？”
楚凡淡淡的说道。
“卧槽……”
霜儿倒吸一口凉气，这好像还真是那么一回事。
一千年前有个毛线的金轮。
老者老脸红了一下，赶紧让手下拿着木盒子将画拿走。
“等等，这个盒子……”
楚凡愣了一下。
“先生喜欢这盒子，要不送给先生。”
老者连忙说道。
楚凡看到的是这木盒子里竟然有一颗种子，这颗种子对觉醒自己的法力拥有很大的好处、
楚凡也没想到自己运气这么好。
要知道这个世界是毫无灵气，这样下去，楚凡也是比较麻烦的，很有可能百年后还需要再次轮回一次。
轮回这种事情轮回的次数越多，就越是危险，楚凡自然不希望自己又来一次，那样实在是不划算。
当然楚凡堂堂天帝，倒是不会去白占别人便宜。
“我的确是看上了这个木盒，不过却是看中里面的一样东西，这个东西对你们没有用吗，这样吧我欠你们一个人情，日后若是有困难，可以来寻找我。”
楚凡说道。
天帝一诺，那是没多少大势力做梦都想得到的，现在竟然被这老头给得到。这是何其幸运。
“那老夫就不客气了，说起来老夫还真的有一事情相求。
老头笑呵呵的说道。
“不知道先生能不能收我这孙女为徒弟。”
这话说出来，楚凡也是愣了一下，这家伙还真是老狐狸。
“你还是换一个条件，她还没这个资格成为我的徒弟。”
楚凡淡淡的说道。
真不是楚凡装，而是对方资质真的一般般。
“先生，您，您刚刚不是答应了吗？”
楚凡渣渣嘴，这老头在这等着自己呢。
“行，那就收为记名弟子吧。”
楚凡无奈的说道。
……
等楚凡下车以后，霜儿很是不理解的看着楚留香。
“爷爷，你这是做什么，为何要我拜师，就算他比我厉害，他也没资格成为我的师傅啊，多少人求着想要收我为徒呢。”
“你给我闭嘴吧，真是一个蠢货，我们这一次是烧高香攀高枝了，你到底懂不懂。”
老头说完叹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