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不能走,今晚就让她伺候你。”
杨阡陌那是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这怎么还买一赠一呢!
“既然盖头已揭,本宫便不再奉陪。”
说着朱幼微就推门而出,没有一丝留恋,杨阡陌傻傻地坐在床上,揪着头发,这叫什么事?什么叫做惊喜,什么叫做惊喜,什么他妈的叫做惊喜?这真是一场又惊又喜的洞房花烛夜?
春桃瞪着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杨阡陌,满脸得意之情。
“你别动,老子没心情!没心情干那事儿。”
春桃慢声慢语道:“驸马爷要干啥事儿啊!”
又见春桃轻手轻脚地慢慢向床边靠拢,杨阡陌总觉得这货有点眼熟,还有点二。
春桃波涛汹涌迎面而来,杨阡陌怕自己把握不住,直接将手抵在春桃胸前。
“咱明人不说暗话,你可不能胡来。”
春桃娇羞一笑道:“驸马爷,您这可是摸着良心在说谎。”
杨阡陌略显尴尬,将手收回,说实话,见过大的,但还真没见过这么大的,而且还弹性十足。
“干嘛急着收手,难道驸马爷不喜欢。”
怎么可能不喜欢,只要是个男人就难抵诱惑,但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像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儿,杨阡陌不想去染指,以免徒生事端。
杨阡陌满脸不屑道:“表演完了吧!完事了就赶紧出去吧!出门左拐,慢走不送。”
春桃瞪着眼睛道:“公主让我好生伺候驸马爷,好戏没开始,奴婢安敢离去?”
见春桃又往自己身前凑,杨阡陌是怕了这个又蠢又二的无脑女人,才刚差点没被她掐死,现在还心有余悸。
“唉,我累了,真的没心情。”
“那我给驸马爷跳支舞吧!”
春桃在杨阡陌眼前晃了一下,脚尖着地,蜻蜓点水,就这么轻轻一闪而过,香风阵阵,红裙飘摇。
两只玉手环头绕颈,无处安放,再一闪,身上红衣已褪大半,图穷匕见,白纱裹胸,撑的浑圆,呼之欲出,压迫感十足,差点没闪瞎杨阡陌那双狗眼。
“驸马爷,感觉如何?”
杨阡陌呆若木鸡,屏气凝神,好一个两耳不闻窗外事,双眼只往怀里盯。
春桃邪魅一笑,玉手上勾,挽开发髻,携一绺秀发,绕舌于口,这他妈的的谁能受的了,杨阡陌差点忘了今夕何年。
“咯咯…”
春桃一只手掩面偷笑,另一只手环绕腰间四处摸索,尽显媚态,并且还缓缓地向杨阡陌身前移动。
杨阡陌目不转睛喃喃自语道:“我可是读春秋的。”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刹那间,春桃于腰间摸出一把匕首,冲杨阡陌胸膛狠狠刺去。
只听“哎呦”一声。
春桃左脚踩裙摆,右脚踏空,好一个搔首弄姿,竟啪叽一下摔了个狗抢屎。
要是别人,那定是脸先着地,可春桃不一样,她是以胸为支点,脸浮于地。
春桃咯咯一笑,慢慢起身,佝腰弯背,春光无限好。
杨阡陌稳坐床头,微眯双眼,俯瞰一切,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你要干什么?”
杨阡陌不是傻子,更不是瞎子,春桃手里握着可是明晃晃的匕首,并且还直奔自己胸膛而来,这不是开玩笑的。
【作者题外话】:突然失眠,生活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