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齐流海站起身,看向右手边的李守仁,发现他在那装模做样的看书。抱着要死一起死的的心态,“爷爷,一个巴掌拍不响。阿仁与我一同聊天着。”
齐正明将目光转向李守仁,“嗯?阿仁,是这样吗?”
李守仁听见齐流海的话,气的牙痒痒。好啊,死胖子,卖队友倒是挺积极的。既然如此,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李守仁放下手中的《大学》,缓慢的站起来,一脸无辜的说道:“啊?先生抱歉,我刚才一直在听您讲的课,不免有些入迷。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咦?流海,你怎么站起来了?是屁股又疼了吗?”
齐流海张口结舌的看着李守仁奥斯卡一般的演技,一时竟无言以对,只能指着李守仁,“你…你…”
“流海,做人要敢作敢当。风言风语非君子所为。老夫罚你把君子十品抄五十遍。你可认罚?”
齐流海当然不认罚,“爷爷,我说的是真的。不信你考考阿仁,你之前讲的是什么。他要是能答出来,我就认罚。”
“哼。阿仁,你给他说一遍吧,好让他死心。”
“好的,先生。刚才您讲的是:心不在焉,视而不见,听而不闻,食而不知其味。
意思是:如果心不专注,受到情绪支配的影响,就会变成:眼睛看着东西,却像没有看到一样,耳朵听着声音,却像没有听到一样,口里吃着东西却不知道是什么味道。”
齐正明满意的点点头,“没错。阿仁,你先坐下吧。”随即严肃的看向呆若木鸡的齐流海,“”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李守仁玩味的看着齐流海,嘿嘿嘿,小胖子,跟我斗你还嫩着点。乖乖认罚吧。
徐灵不可思议的盯着李守仁。刚才明明就看见流海哥哥与守仁哥哥一起聊天,难道是我看错了?
见此情景,齐流海只能乖乖认罚。
齐正明刚想继续讲课,被门外的敲门声打断,“老爷,淮安知府刘震前来拜访。”
“刘震?他来干什么?”齐正明有些不解,随后对着三个孩子说道:“你们在此复习功课,老夫去去就来。”
齐流海偷偷的瞥向门口,眼盯着齐正明走出书房,出声埋怨道:“阿仁,你害我不浅啊!”
李守仁装傻充愣道:“啊?这从何谈起啊?”
“爷爷怪偏心的。明明就是咱俩一起聊天,他就罚我一个人。阿仁,都该你,你那么干嘛?你刚才要是答不上来,爷爷说不定就罚咱俩每人二十遍。”
李守仁看着这个小胖子长得不美,想得挺美,“行了,别抱怨了。这事其实咱俩都没错,要怪就怪……”说着,李守仁就目光看向一旁看热闹的徐灵。
齐流海也反应过来了,扭头质问道:“灵儿妹妹,你怎么还打上小报告了呢?”
徐灵娇嗔道:“哼。谁让你不理我来着?要怪就就怪你自己吧!”
另一边,齐正明往大厅走去,询问身后的下人,“刘震可说明来意?”
“没有。但是带着许多礼品来的。刘华也跟在他身边。”
“难道是又要让老夫收徒?”
齐正明慢慢悠悠的走到大厅,刘震看见齐正明来了,连忙起身行礼,“晚辈刘震,拜见齐老。”
刘华见状也马上行礼,“学子刘华,拜见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