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知道的？”白月问道。
童源心里响起冷笑。我怎么不知道？小票还在我手里呢。
“所以，你买的是什么？”
白月低着头别扭了好一会儿，随后才小声咕哝道：“卫生巾。”
“你知道这个怎么用？”
“是陈妈教我的。”她回答。
童源想了想，如果这个都要人教的话，那进一步的知识她就更不可能懂了。
“你有没有仔细观察过自己的身体？”他继续发问。
白月愣了一下，接着狐疑地对他说：“看过呀，怎么了，你也想观察一下……”
他低头笑了笑：“不是这一回事啦，我是在给你补习必要的知识。”
“你到底要跟我说什么？”白月实在是不明白。
“好吧，先不谈卫生巾了，把话题回到生孩子的事情上。”童源拉着她到沙发坐下，拿出手机找到一个科普视频放在她面前，“你先看看这个。”
随着视频中成熟稳重的女性声音缓缓响起，白月看着蓝白色的字体浮动又消失，一张张卡通人体图片出现在她面前，画面配合声音向她展示人类诞生的浅薄奥秘，直到视频结束她都没说一句话。
“什么感觉，或者说什么理解，跟你以前的认识一样吗？”童源问向低着头的她。
沉默了小片刻，她才抬起头回答：“好像不太一样。”白月有很多想问的，可一时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只是联想到昨晚的事情，她突然明白了什么。
“实际上***就是为生育服务的，对于大部分动物而言都是如此。在人类当中，男性和女性通过***联系在一起，既繁衍后代、也以此获得快感增进感情，这是再正常不过的，至于方式嘛……就是视频里说的那样，你应该能想象得出来。”童源一本正经地说道。
但白月很难正经得起来，她通红着脸，满脑子都在想昨晚的事：“是像我们这样的关系吗？”
“一般来说是夫妻之间做的事情，不过男女在成为夫妻前肯定先是男女朋友。”他回答道。
白月低头沉默着，一会儿瞥了眼童源，一会儿转头看向窗外，小脑袋里不知在想些什么事情。
童源见她不回自己话了，于是小声询问道：“现在对我们之间是什么样的认识，能跟我说说吗？”他朝白月靠近，手轻轻搂上她的腰。
白月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回答：“我怎么知道，昨天晚上是你想更深入地认识我。”
被她这么一怼，仍是童源定力再好也忍不住脸一红，但他手还放在白月的腰间不收回：“所以我只是摸了一会儿，而且你也没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