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酒感觉自己要被放在床上的时候,下意识的搂紧了他的脖子,小细腿紧紧地勾着他腰上:“你干嘛?”
傅沉夜看她红透的脸,只是轻轻一声:“你感觉不到吗?”
“……”
戚酒的脸上更红了,腿上力道松了下,但是很快又夹紧。
到了床上才危险呢。
“这段时间是谁在满足你?我记得那段时间你胃口挺大。”
男人暧昧的眼神看着她,然后再次往她唇上凑。
戚酒迅速别开脸,不自在却很坚持的低声:“你放我下来。”
“我正要放下你,可是宝贝,你挂在我身上太紧了。”
“……”
“看上去你好像完全不想离开我的身体,外面的男人没有满足你吗?”
他低嗓喃呐,眼眸里的侵略感越来越强。
似乎这会儿她要是敢说一个外面的男人比他强,他就得咬断她的脖子。
戚酒别着脸不想看他,直到他这句话后她才生气的望着他道:“别把自己看的那么厉害,你忘了自己第一次……”
戚酒意识到自己的冲动,看着他瞬间冷沉的脸,立即就闭了嘴。
男人有些旧事是不能提的。
戚酒想了想,在事情严重之前低眉顺目的嘟囔了句:“外面男人也没有那么差。”
傅沉夜在床边抱着她,很久才深呼吸了下,高深莫测一笑:“是吗?那我倒是想知道他们到底哪儿没那么差了。”
戚酒听的立即抬眼,一本正经的提醒他:“你吓到我了。”
“哦?戚秘书此话怎讲?”
“我们离婚了,你也知道我是秘书不是妻子了。”
“可是有句话叫一日夫妻百日恩,何况我们这么多年。”
傅沉夜很耐心的模样对她讲。
“我们的恩在你为她赴死的时候,就没有了。”
戚酒望着他,终于说出这句话。
嗯,她说完这句话之后就看到他瞬变的脸色,他生气了,他最不喜欢她提到这件事。
其实如果不是因为实在没有别的办法,她又怎么会提起这件?
——
一分钟后,他站在窗口望着外面的雪色淡淡的一声:“滚。”
戚酒看着他高大挺拔却阴沉冷漠的身影,立即从房间里出去。
她本也只是来找他说草莓百日宴的事情。
傅沉夜听到关门声后压着的那口气才缓缓地释放出来,只是眼神更为狠厉了。
他为那个女人赴死的话,他会让那个女人坐牢吗?
她永远都不懂他。
别人都说她聪明懂事,可是此时在他看来,她简直蠢不足惜。
后来他自己坐在床沿,手抵在床上的时候感受着那里面传出来的温度,身心更像是被人拿刀子用力的,缓缓地划过。
是的,大概就如她那日被人从脸划伤一直到……
那日她凄惨的模样再次浮现在脑海,他的眼神越来越凝重。
原本整洁温暖的床单被他攥紧,只是压抑了一次又一次,最终还是站了起来。
是的,她明明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他为什么要让她离开?
傅沉夜迈着大长腿朝着外面走去,去往儿童房。
儿童房的门锁已经被从里面反锁,傅沉夜的手捏着门把手,知道她是在防着他,忍不住嘲笑了声。
既然她自以为自己很了解他,那么他又犹豫什么呢?
戚酒洗完澡出来,人还没反应过来,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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