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忧心忡忡的坐在车上,怀里抱着一直鼾声如雷的二师兄,似乎受到了二师兄的影响,我坐在后座上,竟然也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到了一个陌生的城市,朝着窗外看了一眼,发现外面日头正足,好像是正午时分。
记得我们从那边林子里出来的时候,天才刚刚亮,也就是说,我们的车子起码行驶了有六七个小时了。
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了一眼外面的广告牌,才知道是到了凌市区,这可是个首府城市,十分繁华,跟天南市有的一比了。
而我转头朝着身子后面去看的时候,发现原本紧紧跟随在我们身后的那几十辆车子早就没了踪影,这会儿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更不知道我们在什么时候分开的。
这一次大战,特调组的人损失惨重,不少都身负重伤,看来这个差事还真是将脑袋挂在了裤腰带上,整天跟归勇道那些杀人如麻的人纠缠不休。
老爷子和罗伟平依旧在沉睡,二师兄在我怀里打鼾,就像是睡死了一般。
开车的司机一言不发,我也不知道他会将我们带到什么地方,我醒来之后,迷迷糊糊的坐在车座上,脑袋放空,什么都没有去想。
车子在凌市区又行驶了半个多小时的光景便开进了一个机关大院,停了下来。
随后,老爷子和罗伟平都不约而同的醒了过来,然后下了车。
也不知道这两位刚才是不是在装睡,醒的可真快。
我跟着他们两个人下了车之后,就看到那大院之中的正厅当中突然出现了一拨人,也都穿着逸贤装,应该也是特调组的人,看到老爷子和罗伟平之后,一脸热情的就迎了上来,一口一个吴署长,喊的那叫一个亲切。
我想这些个穿着逸贤装的人应该就是凌市特调组的负责人,专门出来迎接我爷爷的,作为一个首府城市,这个地方的特调组的级别,应该跟李战峰的级别差不多,而我爷爷是一个炎北地区的负责人,管辖好几个州,应该是一个很大的领导了。
他们在那寒暄,我也听不进去,就抱着二师兄在一旁待着。
客套完了之后,突然间一个人的目光就看向了我这里,便问爷爷道:“吴署长,这个年轻人看着眼生的很啊,能跟在吴署长身边的人,肯定不是普通人,吴署长不给我们介绍一下吗?”
我抬头看了一眼那人,一张国字脸,浓眉大眼,气度不凡,年纪看上去有个五十来岁,一看便是个领导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