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服饰、戴着帽子的全无和芈谪谪回到总部,正巧看到前方在封锁现场。两人走进,地上已经用白线画出了一个人形,周围四溅了混杂不堪的血液、脑浆。剩下还有些便不再细说,大体来看,是有人高空坠落。死亡地点的上方是总大楼的楼顶,途径各层员工休息区。
负责调查的负责人,全无总觉得有些眼熟,但就是记不起来在哪见过。
“你们两个,过来这里。”区杉在背后叫住他们,两人也赶快离开了现场。
“发生什么事了?”
“死者是总后勤部的人,不久前从楼顶摔下来。事出突然,就让你们先回来。”
“那有什么特别的吗?”全无问道。
“没有,只是猜测死者为自杀,但在他房间没有发现遗书。虽然是没有太特别,但我隐隐感觉不安。”
全芈对视一眼,一起摇了摇头。“对了!我要去看看白又,都把这事忘了。”
“你知道在哪吗?”
“嗯…不知道。”
区杉指明了地点让全无自己去找,他似乎对坠楼一事很上心呢。芈谪谪并不想参杂这两件事,又去找黑胶谈话了。
全无备下档案,在会面室等候。第一次知道白又参与走私时,他也很震惊。他与白又见面是在20岁的时候,之间的缘由当然就是那个人,因此我们需道明另一件事。
正在上大专的全无,由于母亲死亡的阴影,并不乐于与他人交流一开始同班师生对他百般照顾,从未在他面前谈及或询问此事。他的成绩也属于中等水平,因此老师也会偶尔为他做心理辅导。
这种状况持续了三个月不到,老师也疲于操劳,只剩下就业指导老师还会不时邀请他去喝茶聊天。其他同学相互熟悉,也找到了自己的圈子,对他则是能避则避。舍友也渐渐忘了他的存在,他成了透明人。
全无虽不愿与人交流,却也耐不住寂寞,只好每日独出校寝,在街巷中游荡。某日,结束了早上的课程后,他便背起书包出了校门。那时正值春末夏起不久,午间的阳光几乎让它喘不过气。
急急来到车站,却正巧驶离了一趟公交。无奈只好拿出耳机,放首音乐。他把左机悬挂在左耳,右机挂在脖子上。人声车声嘈杂,根本无法听清。很快下一辆车便到了,上车的人不多,车上也没有站人,后排虽有几个座位,却是靠里面的位置。
最后全无站在后车门,无聊地刷着手机。他并未决定目的地,此时想起来,才打开地图查看。
莫约乘车半个时辰,他从明大站下了车。明大的名声他也听过,也恰好借机参观参观。谁料明大根本不在明大站,而在三站后的明大总站。明中、明高倒是能一眼望见。
这条路他来过两三次,每次都是经过,并未细看。景色虽非繁花闹市,也是一偏安乐之土。全无从中午走到下午,行得日照转阴晴。本人感到疲惫时,停在一家陶瓷店前——陶陶树,十分有趣的名字。
店内用板木装潢,顶上配有暖灯,看着十分温暖雅静。店前厅走道是回字型结构,之间摆放着一个柜台,柜窗中有各类小陶艺品,样式却为普遍的瓶、杯、碗。左边是收银台。再往里走,能看到左边是上楼的梯,右边是另一片展视区。而两者之间,眼前有一座小小的绿房子。有几个小孩坐在椅子上或踮起脚观望着绿房间内。
全无也走过去瞧瞧,房间里面有一个老人正制作陶艺,看样子是一个瓶子。本想离开的全无,却看到老人并不是在塑形或上色。而是拿着一根细棒在瓶上写着什么。全无不了解陶造的过程,便决定再多看几眼。
店内很贴心地在此处放罢了几张椅子,供人休坐。这个过程持续了几分钟,小孩子有的耐不住性子或是被父母拉走,在绿房子前的只剩全无和一个小孩子。此时老人将瓶子转动,两人连忙凑前,一看,两人在瓶身上,画了一只鹿与一颗树。鹿身成形,面部与花纹精细。树木是被风吹动的模样,左右摇曳,全无极喜欢。
两人又看了一会,期待更多的画像,无奈最后一个小孩也被父母催促着离开了,只剩全无一人。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