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向着外围的树林走去。
一阵风袭来,被风触碰过的树枝狠命地摇曳着,发出“咯咯吧吧”的声响,似乎就要脱离树干,也许会被甩向远方,也许会像叶子那样落叶归根。
这风很大,但经过树林之后,强风的力量被树干格挡住了,就变小了,吹向俩人,这迎面而来的风,其中夹杂着一股饱含清晨芳香的味道,吹动这俩人的头发,拂过衣襟,纯净的,也是轻柔的,俩人漫无目的地走着。
“这风真是清凉啊,有时候真是羡慕这里的学生能身处在这美好的景象中。”乐飞赞叹,“等老了退休了,也许来到这安享晚年就是个不错的提议。”
“哇,老师,我也是这么想的。”陈泽明说着,“刚才来的路上看到一处院子中的老人我也心生羡慕之情。”
“老人?是不是那株梧桐树下那位啊?”乐飞问。
“是啊,也许我以后也可以像他那样吧。”陈泽明说。
“你是说龙姥爷啊!他为学院奔波了半辈子确实该好好享受享受了。”
“为啥说他是为学院奔波半辈子的人啊?”陈泽明很好奇,“我以为他只是这附近的老人呢……”
“这就不得不谈谈学院的历史了,其实村子里面也有小部分的人是从学院里面毕业出来的。”乐飞回答。
“历史?可以讲讲吗?”
“额,抱歉啊,我对这方面不是很熟悉,等以后在学院里面会有老师给你讲的。”
“哦,这样啊。”陈泽明有点小失落,“我想知道为什么你只有我和安格斯这两个学生,难道学院老师很多吗?”
“不多,准确的来说挺少的。”乐飞有点抱怨,“包括我在内也就12个咯,其中有5个是优秀学生担任的,不过他们是个团队,不同能力管理不同地方,毕业后就一起留下来了,不然我一个人都得管几十号人,那不得累死。”
“不过后面的院长为此做出改变,招募毕业学生作为老师协助我们,都是经过他层层筛选出来的。”乐飞接着说,“这样一来我在内的学院老师就轻松多了,还可以像现在这样选几个学生重点培养。”
“那老师我可以问点事情吗?”
“当然可以,你想问什么……”
“关于安格斯说到的灵纹。”
“啊哈哈哈,这个我也不能讲,因为入学之后还有个灵纹讲解,那时候会讲的比较全,我这讲解有点不全面,可能让你似懂非懂的样子。”乐飞挠了挠头,语气委婉。
“阿这,那好吧。”陈泽明有点难过。
乐飞看出来了,并讲了个地狱笑话,“有啥好难过的,当年广岛爆炸的时候有些人连难过的表情还没做出来就无了,啊哈哈哈哈。”
“这个地狱笑话就免了吧,说不好笑了还扣功德呢。”陈泽明也很想笑,但对于这个老师总是说话神秘兮兮的,完全笑不出来。
要是老师能透露一点半点也不是不可以,即使是那种似懂非懂的情况。当然,讲完后他来个地狱笑话自己也是会笑出来,还能讲什么几个地狱笑话。比如最近发生的一个,当你有演讲天赋,但心胸狭窄,就可以去奈良演讲,不过前提是周围得有一个日服第一男枪。
“扣功德?笑他们不会。”
“等到那时候就会有人给你讲解了,到时候我也想看看你的灵纹是什么。”乐飞觉得这个话题很尴尬,并没有得到学生的回应,于是就提出了灵纹的事情。
“我也有灵纹?那我怎么感觉不到。”陈泽明对于这位老师不愿意透露任何一点信息表示很失落,但知道自己也有就立马有所期待。
“是的吧,不过也会有意外,就是你跟我一样没有灵纹。”
“啊?”陈泽明完全失望了。
“哎呀,没有也是可以学习的嘛。”乐飞安慰道。
两人走累了,坐下来休息,陈泽明望着头上的树叶,陷入沉思。
太阳开始缓缓落下,村子中,各家各户饮烟渺渺升起,整个村庄的上方便笼罩于轻柔的饮烟中,朦朦胧胧的。
田地中不时传来几声老牛唤犊的叫声,以及村中几声狗追赶牲畜的吠声,还有巷子中孩童追逐嬉戏的笑声,更显示出村子的安逸与闲适。泥土的幽香,野花的芬香,还有那乡村中飘出的饭菜清香,飘荡在整个空间,沁入人心的心脾。
“是时候还回去叫安格斯去吃饭了,哦,对了,虽然我不能给你讲解灵纹,但村子里有几个很强的人拥有灵纹,今晚的聚餐上也许会有两位要来,作为不能讲解你问的问题,没有做出解答的赔礼,到时候我可以让他们展示给你看。”乐飞说。
“真的吗?”陈泽明被挑起兴趣。
“走吧走吧。”乐飞起身拍了拍裤子后面的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