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嵐闻言,不再说话了。
她跟傻柱只是普通的同事关系,傻柱徒弟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必跟傻柱再客套
了。
傻柱失魂落魄的回到四合院里。
他就像刚得了一场大病一样,脸色煞白,一会儿喘气多一会儿喘气少。
到了家门口,他透过连接中院和后院的月牙洞,竟是看到了聋老太太家门口贴上了封条。
他早上回家的时候,倒是没有注意,如今一看,感觉无比的显眼。
正好,三大妈在外面洗衣服,他便问三大妈道:“三大妈,这是怎么了?为啥老太太家门贴上封条了?”
三大妈道:“聋老太太是敌特,家产都充公了,你还不知道呐?”
闻言,傻柱眼前一黑,一个赳趄才稳住身形,差点没晕过去。
易中海死了以后,他之所以愿意给易中海披麻戴孝,之所以那么听聋老太太的话,唯一的原因便是聋老太答应他,会把房子和家常留给他。
可现在,钱被偷光,财宝被挖走充公,房子又被充公了。
合着他忙活了半天,搭上了名声,搭上了自己攒的家产,搭上了自己的铁饭碗,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傻柱正在呆呆地愣神呢,忽然看到了从外面回来的秦淮茹。视野中丰腴的秦淮茹,让他又恢复了几分气力。
这一瞬间,傻柱意识到即使他一无所有,他还有秦姐呢!
秦姐是不会离开他的,毕竟棒梗、小当、槐花还小,需要他的照顾,没了他,这个家秦淮茹自己是撑不起来的。
“秦姐,刚回来吗?”
傻柱下意识地喊了一句。
可秦姐像是听到了消息,又像是没听到,脑袋半转不转的瞥了傻柱一眼,然后快步走进自己屋里去了。
这一刻,傻柱的心都碎了。
一场批斗大会,不仅将他的名声给批斗没了,他的社会关系,他的一切也都没
了!
不仅自己的徒弟,轧钢厂的工友不理睬自己,就连跟自己关系最铁的秦姐也不理自己了!
他终于体会到了众叛亲离的滋味!
“难道秦姐真的不愿意理我了吗?”
这是在院里,旁边也没有别人,应该不用怕别人看到了吧,可秦淮茹依旧是不
搭理他。
“秦姐这是要和我划清界限了?”
傻柱想起了自己在牢里的操作,他当初就是和聋老太太划清界限的。现在,秦姐要和自己划清界限吗?
傻柱心中一阵后怕,像木偶一样望着秦淮茹的家门。“不会的,肯定是秦姐怕影响孩子,才不敢跟我打招呼!”
“秦姐不会嫌弃我的,是怕我影响到孩子上学才这样做的,如果是晚上的话,秦姐肯定会跟我打招呼的!肯定会的!”
傻柱心存最后的侥幸,自我麻痹着。
这边,秦淮茹一进门。
立马吓得把门关上了,还有手扑了扑自己起伏的胸口。
她刚才确实看见傻柱了,傻柱还笑兮兮地叫她,但那又怎样,她现在绝对不能
跟傻柱沾上一丝一毫的关系。
傻柱的名声已经臭了,她可不想让自己的名声也臭掉!
她还指望着街道办能再给她介绍一份别的工作呢,要是因为傻柱搅黄了,她哭都没地哭去。
这时,小当凑上前来问道:“妈妈,你怎么了,你害怕啥嘞?”
秦淮茹说道:“没事儿,妈妈没害怕啥。”
小当:“那我看你怪害怕呢。”
“妈妈没事儿,你作业写完了吗?快写作业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