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他不想想那么多——
“嗯。”慕容席天缓缓点着头,然后拉下她的手亲亲印下一吻。
夏子洛轻柔地笑着,然后挥挥手,跟他道别。
这一次,夏子洛和夏子言并肩离开,慕容席天直到看不见人影,才收回目光。
回到桌前的时候,慕容席天看到书桌上的奏折,藏在心里的刺又要探出头。可是一转眼,他就看到了桌上的曲奇饼干,眼中要恢复的清冷就再度变成了柔情。
他拿起曲奇饼干放入口中,又香又甜的味道立即充斥着整个口腔。
随着甜蜜刺激味蕾,慕容席天脑海中下意识就浮现出那一晚的****。那是他毕生难忘的****,不仅因为他和她身体合为一体,他更觉得那一晚他们的心融到了一起。
想着,慕容席天不由得露出一抹贪恋的笑容。
如果她不是……不对,只要她不是夏青天的女儿就好!
哪怕她是为了某种目的杀了夏青天的女儿,或者她为了某种目的故意接近他……不管是什么可能,只要她不是夏青天的女儿,不是那个恶毒的萧王妃,他都能原谅她和包容她。
但愿,真相如他所愿!
突然起了微风,树上的叶子微微摆动,发出一阵“哗哗”的声音。
夏子洛和夏子洛离开王府,上了马车,一路往夏府赶去。
路上,马车转弯的时候突然间剧烈颠簸了一下,车厢左右摇晃起来。
“啊!”夏子洛没坐稳,身子随着惯性向前扑去。
“妹妹!”夏子言吓得脸色发白,急忙扑上去一把拉住夏子洛的胳膊。
夏子洛这才转危为安,重新坐回去:“好险,吓死我了。”
“想什么,这么出神。”夏子言看妹妹没事,提到嗓子眼的这颗心才放下来。
“当然是慕……”夏子洛突然收口,接着脸就微微发红,“就是爹的事啦,不然还能想什么。”
夏子言哦了一声,然后直挠头,不知道要不要和夏子洛说明真相。
他正犹豫着,就听夏子洛担忧地问道:“爹到底生了什么病?太医看过怎么说?怎么一个前几天看起来还生龙活虎的人,说重病就重病呢?”
她这连珠炮似的问题,就跟锋利的宝剑一样,杀的夏子言片甲不留。
他的脸色就跟充了血似的迅速胀红,眼神闪躲不说,说话也支支吾吾的:“那个……大哥嘴笨不知道怎么说。妹妹回去看看就知道了!”
奇怪,就是回答一下问题,他有必要这样遮遮掩掩?
莫非,夏青天真的病重了?
夏子洛比刚刚要担忧多了,忍不住就斥责起来:“爹什么时候开始不舒服的?出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才来通知我?”
“不是啦,其实……”夏子言还没说完,突然就听车夫一声大喝。
紧跟着,马车就停了下来。
“怎么了?”王府距离夏府有一段距离,不应该这么快到啊。
发生什么了呢?
夏子洛好奇地掀开车窗上的纱帘,探头一看——马车前面停着一辆宝蓝色的翠盖华车,看起来有些面熟,像是夏青天的专用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