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三日,都未发生过其他事情。
最后一日,抵达盛京时,谢钰先让无心带着啊青跟单勇回了忠勇侯府,自己带着花棠独自来到盛元青的府邸。
“谢将军,王爷在里面候着了,快快请!”
随着家丁的的步伐,两人来到院中。
见到盛元青的第一面,花棠微微行了礼。
“花棠姑娘使不得,快快请起。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请进屋!”
时值接近冬至,盛京已经出现了冰冻。
家丁急忙揭开帘子,将几人迎进屋内。
一进门,一大股烘热扑面而来。
“啊钰,南洲的事情如何呢?”
谢钰坦言道,“有八成把握,能将他治罪。但是,此事涉及圣上,怕是不那么容易,况且那个炼丹师已经被杀了。我把证人带回来了,只是,如今宫中这般情形,估计只能延后。”
谢钰说的没错,皇帝暴毙,太子残废,此时,宫中正乱成一锅粥。
盛元青看了一眼,谢钰,“你是怕有趁乱夺权?”
话落,他愣愣的看了一下谢钰。
随即,即刻否认道,“谁谋权篡位,本爷不会。别用那种眼神看我!”
,“呵呵,十七爷,也会害怕?”
“不然呢?母后早亡,我又是容太妃扶养长大的,圣上虽厚待于我,但是,始终,还是忌惮的,否则你以为我宅子外面为何没有人,都被皇兄的死士守着了。只要我出了这里,立即脑袋搬家。”
盛元青玩笑着说出来,似乎怕的要命。
谢钰不以为意,“十七爷,作为太子最亲近的小皇叔,此时不进宫安抚安抚,躲在这作壁上观,你猜太子会不会记恨你?”
盛元青无奈的笑道,“算了,还是别去了,他跟皇兄一样,不希望我进宫。”
谢钰看他一副失落的模样,感慨道,“他们不知你的心思,我岂能不知?这次南洲之行,还要多谢陈刺史相救。”
说道陈刺史,盛元青关心道,对了,“舅舅身体如何呢?前几年就听到他要罢官回乡安养天年。”
“这事,我不从得知,只是陈刺史之所以一直守在这个位置上,估计也是因为炼丹师的原因,多半是不想让证据被毁。”
谢钰说完,与盛元青对视一眼。
盛元青瞬间明了,所以,此事还是为了遮盖圣上的丑闻。
从盛元青的宅子出来,谢钰独自进了宫。
花棠因为身份问题,留了下来。
“花棠姑娘,说实话,在下挺佩服你的。”
花棠顿住,心里想这个十七爷不会还有什么事要麻烦自己吧?
于是,她谦虚道,“花棠一介女流不值得王爷如此抬举。”
就算花棠推辞,他仍旧自说自话,“其实我让你去南洲还有另外一个目的,你想听吗。”
“王爷有话不妨直说便是。”
盛元青原本还想卖卖关子,没想到花棠一眼看穿。
随即,尴尬的嘿嘿道,“嘿嘿,就是,我想问,你们俩和好了吗?”
“原来,王爷安的是这样的心?那我还得谢谢您?”
花棠直言不讳,差点翻白眼了。
随后,她摊开手心,“王爷您说的,请兑现!”
盛元青尴尬的挠着头,“嘿嘿,能不能缓缓,我一时之间没这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