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是怎么死的?”
白姒想了好久,还是问了出来。
“不知道,我只记得她从漫天大火里背着我往外走,一步一步,全是血脚印,可是当时是在东北的冬天,穿着厚厚的棉靴,别说是血液的温度,就是热水也是倒出来就成冰锥的程度。”
温玉皱着眉,他那时候是真的不明白,大师姐的血究竟是怎么一路上都在淌的。
“是邪术吧,我记得师父说过,有一种南阳邪术可以让人的血沸腾,即便是在冰天雪地里也照样可以不凝结,如果在这种情况下受伤,伤口的血根本无法止住,最后的结果肯定是血液流干而亡。”
白姒的话没让温玉多惊讶,这些问题在这次下山后他就托人去打听过,已经知道了真相。
可是即便知道了又能怎么样?这么多年了,连是谁动的大师姐都不知道。
师父的态度也让他无可奈何。
“那你记得你们那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让她背着你离开吗?”
白姒和温玉在东北的那段记忆里也有漫天大火,只是那时候的温玉已经成年,他们是革命同志的生死之交,且那个场景里只有他们,没有别人,更没有血迹。
温玉皱了皱眉,“好像是在村子外,我听见有人的哭喊声,但很快那些声音就戛然而止,我还隐约记得我是从一个昏暗的房间里出来的,大师姐让我闭上眼别说话,再然后我的记忆就是我刚才告诉你的那个场景了。”
白姒皱眉,昏暗的房间,她好像也曾见到,在记忆深处,耳边还有惨叫声和求救声。
难道他们当时真的在同一个地方?
可是为什么她完全没有关于温玉那个大师姐的印象呢?
“怎么了?”温玉说完察觉到白姒的神情有异,觉得奇怪,就多问了一句。
“那个地方是不是一直有求救的声音?”她思索片刻问道。
温玉想了想,点头说是,他的记忆繁杂且多,但近代的记忆还是记得清的。
“我们可能在同一个地方待过。”
白姒这下进一步确定了。
“是那个实验室吗?”温玉后来有去过东北,他几乎走遍了整个东三省,终于在一个地方有了熟悉的感觉,甚至还以师门秘术探查到了一些大师姐的气息。
可惜时间太久了,气息太过微弱,根本没办法锁定到具体的位置。
“我不知道,不过我猜是的。”
白姒不得不承认,那段记忆那么灰暗,几乎到了生不如死的地步,除了那个地方,没有其他地方能做到那么惨绝人寰。
“原来我们在那个时候就有了交集,可是你似乎根本不知道大师姐。”温玉看向白姒,后者点头说是,她确实没有大师姐去救下温玉这段记忆。
也许是她从始至终没有和他待在同一个地方,也许温玉的大师姐用了什么特殊的法子。
“三十六号房。”
白姒和温玉异口同声,两人先是一愣,而后都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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