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苗疆蛊毒如此阴邪,那历史上就没有人想除掉这门邪术吗?”我问道。
“谁说没有呢?哪有那么容易,曾经有不少官兵出发围困苗疆,可到头来灭没灭掉还赔了夫人又折兵,最终不得已以失败告终,后来道门也与之有过一些交涉,其中茅山派弟子与之交涉甚广,了解过苗疆分为红苗、黑苗、青苗、白苗和花苗五大部分后便就此分离了,之后朝廷就很少在意苗疆之事了。”老爹说道。
“那到底是哪一个支派能让这受害者折磨的生不如死,又有什么办法能够让受害者苏醒呢?”我继续问道。
“你问老子哪个支派,老子哪知道,他们苗疆本就神秘莫测,要说擅长蛊毒的除了花苗以外其余都是,不过看这家伙的状态来看怎么有点像情蛊,但情蛊似乎又没那么夸张,算了不管了,反正跟老子没啥关系,他过一会儿就会醒,你趁他还没醒时将这蛊虫磨成灰涂抹在伤口上,日后再给他吃些补品调理气血,他也就痊愈了。”老爹吩咐道。
“好的,谢谢大师,谢谢大师。”筱先生一个劲的向老爹感谢。
“老爹,那您说这红苗黑苗的都分布在哪里?我准备想去见识见识……老爹?喂!喂!喂!我去,挂了!”刚想询问老爹苗疆的具体位置,没想到他直接挂机了。
我看向筱先生,问他有没有打火机,他连忙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打火机,我取出一瓶装有烈酒的玻璃瓶,将瓶内的烈酒浇在蠕动的蛊虫上,又点燃打火机,看着蛊虫拼命的在火焰中扭动,我微微一笑,可谁知火足足烧了十多分钟,那蛊虫除了拼命扭动外什么变化都没有,更别提烧成灰了。
这顽强的生命力让在场几个人都叹为观止,从来没见过被火烧了十分钟还能蠕动的虫子,这哪里是虫子,分明就是怪物,换做其他生物,就算不一定化成灰,但那也活不成了,像这种却烧了十分钟都没事的那还是第一次见,莫非这蛊虫是苗疆蛊师以秘法炼制的邪物?
我试着凝聚道火燃向蛊虫,在猛烈道火的加持下,蛊虫很快被烧成灰烬,我松了口气,剩下的粉灰收集起来,沾上无根水便涂抹在脓包上,五分钟后,躺在床上的奚情筱雨便苏醒了过来。
奚情筱雨睁开眼的那一刻,他脸上没有浮现出惊讶的神情,也没有欢快的笑容,取而代之的反而是满脸愁容和失落,他看了看我和鲁大成几人,又看向自己的表哥在他面前的喜笑颜开,自嘲道:“没想到,到头来我还是没有死成,呵呵,既然我的出现就是一个错误,为什么你们还要救我?”
“表弟你可算是醒了,你差点把我和姑妈吓死了,说,到底是谁对你下蛊毒?我请人过去灭了他!”筱先生对着奚情筱雨一本正经的说道。
“表哥,你还是老样子,动不动就是灭了这灭了那的,你们都不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就把我从死神那拉回来,你们礼貌吗?我好不容易可以回归自由,你们是得有多闲把我救下来,你们这没病吧?”奚情筱雨指着脑袋一脸不爽的说道。
“表弟,你这话可就过分了,你知道姑妈她有多着急吗?为了你她不惜一切代价四外求医,现在你醒了反而不认账了,你的良心不会痛吗?”筱先生有些愤怒的说道。
“呵呵,你怎么知道她很着急?是她告诉你的还是你亲眼看到的?我在她眼里不过是赚钱的工具,在我中蛊毒之后借我之名在外到处借钱帮她买烟买酒,如今我醒了,她的美梦也没了,你猜那个婆娘会不会恨你们一辈子?”奚情筱雨争辩道。
“你怎么能这么说姑妈?她可是你亲妈啊,哪有亲儿子这么说自己的亲妈,就算你们之间或许有什么矛盾,你这么质疑她你心里过意的去吗?”
“她是我亲妈,但她啥时拿我当亲儿子来看待了,在她的眼里我的出生就是一个错误,我就不该来到这世界上,你知道我爸为什么会劈腿,他作为一个男人明明有家室怎么可能还跟别的女人发生婚外情,就是发现我不是他亲生的,而是你姑妈在上海的一家夜总会与另一名陌生男子之间的孩子,自从老爸离开后,她常常说我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世上,如果没有我那她的生活将多么美满,你说我是该离开她还是去死呢?”奚情筱雨质问筱先生道。
筱先生听后心头一惊,他没想到自己的姑妈还有如此不堪的往事,他一直以为是姑父自己率先出轨,却没想到是因为姑妈给他戴了这么多年的绿帽子,这谁能忍啊?换作自己估计也受不了。
“未经他人苦,莫教他人善,我远离她她在外哭爹喊娘说我不孝,我在家他辱骂我外人也喊我杂种,因此我发现唯有死亡能让我彻底摆脱痛苦,表哥你既然这般大义凛然你不如与我互换身份感受一番,如何?”奚情筱雨满目期待。
“滚!”筱先生懒得搭理他,转头看向我说道:“小师傅,实在不好意思,他说的话可能有些伤人,希望别在意。”
“你不需在意我们的感受,这属于你们家事,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我还是知道的,但我还是不得不说一句,既然你表弟与你姑妈关系已经差到这个地步,那干脆你让你表弟远离你姑妈,去追寻属于自己的美好生活吧!当然这只是建议,决定由你。”我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