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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爹!我捡回来的夫君是个将军啊(1 / 2)

陈莲被人扛回家去,陈莲她娘得知发生了什么事,也两眼一翻,晕了过去。细说来,陈莲也骗了她娘,说与她发生关系的是程锋,瞒下了陈齐,又拿出那条她捡来的、被程锋丢掉的帕子作证,她娘自然信了女儿的谎话。

后来陈齐也没娶陈莲,陈齐家人不同意,他们偏宠陈齐,辱骂陈莲勾引陈齐,也不曾承认那个孩子是陈齐的,原话是“谁知道这孩子是她跟哪个男人睡出来的啊”,最终一碗药落了胎,赔了钱了事。听说陈莲最后还是嫁给了那个哑巴,只是原先收的聘礼悉数退回,还赔了好些银子,而那哑巴成亲后对陈莲也诸多不满,她自食恶果,日子过得很艰难。

但这些都跟宋羊没关系。

年关渐近,去洵水做役工的人陆续返乡,大溪村愈发热闹起来。

浓浓的年味里,宋羊在玉珠和卓四季的协助下做过年的准备,古时候过年有各种习俗和仪式,不像现代过年就是吃年夜饭、看春晚,宋羊一边感叹传统文化的博大精深,一边兴致勃勃地学着。他还针对新年,画了不少应景的年节装饰类的图纸,这些图纸十分畅销,匠心坊至此已经在工匠们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再有两天就是除夕了,宋羊正在检查他和程锋的新衣裳。

外头寒风呼啸,宋羊坐在暖榻上,怀里搂着一个汤婆子。一身茶白的长褂,立领上有雪白的兔毛做的毛边,裹着他修长的脖颈,衬着白里透红的脸蛋有几分娇憨。长褂外是一件黛蓝色的无领对襟的比甲,襟上坠着一排墨绿色的翡翠圆珠,比甲上绣着暗色的花好月圆纹样,他整个人的气质也犹如陷在云中的明月,清冷又温柔。

玉珠在一边汇报过年的准备情况,“......林大夫他们已经到西院了,西院那边卓总管已经交代人布置好了,年夜饭时西院那边摆三桌,咱们这摆两桌。别庄也张罗得差不多,下人的新衣、该有的赏钱、一例多少,轮休安排,通通不差,公子尽管放心。”

“嗯,你们做事我自然是放心的。”宋羊笑着道。他低头摸摸程锋的新衣大氅,上头有他亲手打的络子:“这皮子是不是有点薄?”

“公子,这是灰鼠皮,里头是一层苏绒,中间还夹了一层棉,别看薄,暖和着呢。”宝珠解释道。

宋羊闻言,把大氅翻过来看了看里头,又把手裹进去感受了一下,才点点头道:“确实暖和。那我的那件怎么那么厚?”

宝珠捂嘴笑开,“您那件是狐狸皮的,本就会沉些,原先没有加绒,但主子说您畏寒,于是本来只有一夹层鹅棉,后来又加了一层短绒,自然就沉了。”所以才说主子和公子的感情好呢。

宋羊自然听出了她的打趣,嘴角压制不住笑意:“他是想压着我不想让我长个儿吧。”

一段时间过去,宋羊又高了一点,就在两个丫鬟担心她们公子会不会成为大元最高的双儿时,宋羊终于停止了蹿个儿,停留在与程锋的嘴唇齐高的位置,大概也有一米七七了。

玩笑几句,又说起年礼的事,与他们走得近的几家都是要送的。说话间,程锋走进来,随手扯开披风的系带,宝珠连忙接过程锋的披风,抖落抖落挂起来。宋羊等他走近,程锋坐到他身边,宋羊十分习惯地往他怀里一靠。

程锋低头望着宋羊已经被养出肉的脸蛋,心满意足,“在说些什么?屋外头就听见你的笑声了。”

“就是说一些年礼的事。”宋羊摸到程锋搭在他腰上的手,不冷,暖呼呼的,他放下心来,“越来越冷了,这几天就不去西院了吧。待在家里暖和,有什么公务都等过了年再说。”

“嗯,都听你的。”程锋轻轻吻住宋羊的耳朵:“辛苦你了。”

宋羊一激灵,推他的胸膛,“你干嘛?玉珠她们在呢。”

玉珠和宝珠表示她们不存在,飞快从屋子里退出去了。

“我就是想亲你。”

宋羊脸上的粉红加深了几分。

程锋喉咙里滚出一声低哑的笑,“害羞什么?不是你说的吗,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宋羊在他手背上拧一下,“我那是这个意思吗?我是说你不要把情绪憋在心里,有什么想法都不要藏着掖着。”

“没错啊,我心里就想亲你。”程锋低头准确地含着他的嘴唇:“这样亲,这样......还有这样......”

晚饭时,宋羊顶着色泽红艳的嘴唇喝白粥,任凭程锋说了多少好话,气头上的宋羊都不想搭理他。

月上梢头,一道高大的身影悄悄入了村,迅捷地来到了陈壮山家。

陈家人都已经睡了,安丛抿抿唇,做了极不君子的事——翻墙。这位军中霸王骨子里有几分痞气,并不认为自己是君子,于是心安理得地敲了敲陈牛儿的窗户,见没人应,便登堂入室了。

陈牛儿半梦半醒间,恍若看到有人坐在他床头,顿时把他吓醒了。正要尖叫,一只手眼疾手快地捂住他的嘴,“是我。”

陈牛儿抬手摁住自己快跳出嗓子眼的心,躲开安丛的手,小声道:“你吓死我了。”

耳边是陈牛儿急促的呼吸,可见真的吓到了,安丛无措地道歉:“抱歉,我没想吓你,只是想看看你。”

热血轰地一下涌上陈牛儿的双颊,“趁、趁我睡觉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