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怀疑的矛头,自然指向了距离不算远,但却是最晚到来的宁王身上。
所以。
甚至晋皇都没有什么动作,也没有主动开口。
其余三位王爷就将宁王叫了过来,四人聚到了一起,三人朝着宁王发起了‘逼供’的攻势。
“司马迟,你成守郡就在寒山郡旁边,老五却早你两天到京城,你有什么说的?”
四人聚在御花园中,将司马迟按在凉亭里,北山王瞪着宁王问道。
宁王心中咯噔一声,但还是一脸无谓地反问道。
“到的晚难道有问题吗?”
“虽然我和恭王距离经常差不多远,但不能我在路上游玩一番?”
“这么多年没出封地了,好不容易有赴京的机会。”
“本王不能多看看?”
说着,宁王还瞥了一眼北山王,“谁像你那里,除了风沙还是风沙,就是想耽误时间都没得耽误。”
“你……”
北山王瞪了宁王一眼,没再说什么了。
恭王接着开口问道,“你所处的位置在成守郡,难道苗疆那么多人从你封地路过,你都没察觉吗?”
听见恭王的话,宁王更是翻了个白眼。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苗疆人第一站还是越州呢,过了我成守郡不就是你寒山郡?”
“越王和你都没察觉,我上哪察觉去?”
“……”
越王闻言嘴角一抽。
恭王嘴皮子动了动,也没说话。
沉默了片刻,北山王率先开口道,“那陛下将我们找回来不应该是只为了兄弟之间聚聚吧?”
“陛下肯定有证据能知道到底是谁和苗疆勾结在了一起吧?”
“不然为何最近都没找我们喝酒吃饭了。”
北山王一摊手,“对咱们几个,完全就是不管嘛。”
“我先说啊。”
北山王接着表明态度道,“我可是第一个到京城的,到京城那天,陛下和我秉烛夜谈,可是喝了一夜的酒。”
“这种态度,不可能是我!”
“我也是。”
恭王紧接着表态道,“我到京城的时候,陛下和北山王一起陪我喝了半夜的酒,也不可能是我。”
越王紧随其后,“虽然不及两位哥哥,但陛下和两位哥哥也陪着我喝了许久的酒。”
“连续喝了三天,陛下身体不适,这才早些歇息了。”
三人说完,纷纷扭头将目光看向了宁王。
宁王嘴角一抽。
“所以你们认为陛下没陪我喝酒,我就有问题?是陛下怀疑的对象?”
“你们就拿这个来分辨忠奸?是非?”
“那不然呢?”
北山王不屑道,“陛下对谁的态度不就代表了对谁怀疑的多少吗?”
“跟我们三人都喝酒叙话了,唯独没有和你。”
“难道这还不够说明问题?”
“说明什么问题?”
宁王怒了,其实心中也是有些绷不住了。
三位王爷个个都是人精,和他们面对面聊这么刺激,时间长了难免不露出马脚。
宁王佯装愤怒站起身,朝着三人大喊道。
“你们凭什么认为是我?”
“有证据吗?”
“若是有证据,陛下岂不早就带人将本王捉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