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如周解元那首诗中写的,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
“我原以为这首诗很狂。”
“没想到,这首诗很中肯。”
“我也认为,这首词可当鹿鸣诗之魁首!”
三人声音落下。
那群举子,不管是对周谦不服气的,还是针对过他的,还是毫无关系的,此时也忍不住由衷低下了头,服了气。
低声由衷赞叹道。
“此词之后,再无中秋。”
“不知道多少擅长写中秋的大家梦碎此词,成为他们心中的梦魇,终生不敢提笔再写中秋啊。”
“这条路,已经被周解元写绝了……”
裴乾就站在周谦的对面,这些话每一句都让他脸上的苍白更甚一分。
直到司马钧推了他一把。
他才惶恐地抬起头。
只见司马钧对他不屑地笑了笑,问道,“怎么样?认输吗?服气吗?”
“……”
裴乾脸色难看。
拳头握了又松,最终那文人的傲骨崩溃瓦解,他低下了头朝着周谦低声道。
“周解元,我输了,心服口服。”
他知道,从这一刻开始,他的名字也会伴着周谦的名字被天下人所知晓。
成为无数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但与他设想不同的是。
他成了那个故事中被粉碎了阴谋诡计,成了周谦成名之路的踏板,成了那个有眼无珠之人,那个笑话。
听见裴乾的认输,周谦却是撇了撇嘴。
淡淡道,“我以为你给我憋了个大的,没想到你给我拉了个大的。”
“可惜了,大炮打蚊子。”
说完便转身离开,回到座位上抓起了一把瓜子,接着磕了起来。
听见周谦这句话,裴乾只觉得耳中传来嗡鸣,如同天旋地转一般,他踉跄了两步倒在了地上。
‘可惜了,大炮打蚊子。’
这句话在他脑中不断的响起。
裴乾脸色苍白如纸。
周谦是在看不起他和其他几个举子吗?
是在说他们写的诗词压根就没有与他诗词比试的资格吗?
是在说他们写的那些诗词在他眼中都是那黄白恶心之物吗?
裴乾眼前一黑,直接晕倒在了当场。
“诶,裴举人晕倒了!”
“有人晕倒了。”
“哦。”
“晕倒了就找人抬下去找个郎中,喊什么喊?别耽误我去给周解元敬酒。”
就连之前和裴乾一起对付裴乾的那些举子们此时都躲得远远的。
“……”
没有人管裴乾的死活,现在他们的焦点都是周谦。
与恭王、郡守、主考官和县令交好,又是解元,诗才无双,若是跟周谦攀上了关系。
以后进入仕途还不是好处多多?
但面对这些人的敬酒,倒不是周谦故作清高看不起他们,他是真的觉得聒噪,觉得烦。
便跟敬酒的举子们一起喝了一杯。
接着撂下酒杯就要开溜。
可身后,却忽然传来了一道声音。
“周解元,怎么老头子一来你就要走?”
“能否赏脸说上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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