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钧望着周谦,眼中的清澈和懵懂愈发的清晰。
“……”
司马钧在物理方面有点天赋,但不多。
简单来说。
完全不懂。
但好在司马钧从今以后不用再读书了,有的是时间深入研究。
周谦便给他起了个头,至于什么时候能研究明白,那还得靠自己的修行。
反正周谦是不相信司马钧这小子真能算出落点的。
……
时间就在周谦对司马钧的教学中过去了三天。
今日,便是放榜的日子。
一大早。
司马钧做东,请周谦在靠近贡院的一个酒楼的二楼小酌。
推开窗户便能看见楼下密密麻麻的学子和贡院的红墙。
下方是喧闹拥挤,充满了汗臭味的学子们,但这二楼上却是美食小酒,清新依然。
尤其是上方的不慌不忙对比
不过,可千万不要以为坐在这二层小楼上便拿不到今日放榜的结果了。
这小酒楼的七八个小厮天不亮就借着这位置优势,已经挤在了红墙边上,队伍的最前面。
只要红榜一旦张贴,小厮便可以得到一手消息,以最快的速度送上酒楼,让在座的读书人知晓。
可谓是服务周到。
但也相对的,如此周到的服务也配得上它的价格。
仅仅是这靠窗的一个位置,加上两壶小酒,简简单单一荤一素两个小菜,再加上一碟花生米,便要了司马钧十两银子。
一般的书生大老远赶考,能有银子下榻就不错了,哪来的银子在这享受?
所以这个价格,也是相当奢侈了。
“周兄,以你的才华,这次乡试的解元怕是你的了。”
司马钧这几日跟着周谦学‘自由落体’,从一言一行的相处中,对于周谦的才华也有了了解。
更是知道了那名动京城的《自嘲》都是出自周谦之手。
即便司马钧很自负,也不得不承认,周谦的才华要远远在自己之上。
周谦笑而不语。
考个科举都开挂了,今日这解元要不是自己的——除非也有挂比!
“喝酒!”
“哈哈哈!”
周谦恍然一笑,“喝酒!”
“我多余说了!”
“……”
“放榜了,放榜了!”
就在这时,楼下的学子们更加骚乱了起来。
随着呼喊声,周谦和司马钧放下了手中的酒杯低头朝下望去,只见贡院紧闭的大门已然被打开,四位阅卷官捧着一张鲜艳的红榜走了出来。
将之贴在了墙上。
“中了!”
紧接着,便有学子发出惊喜的声音,“考了三年,我终于中了!”
“我也中了,哈哈哈!”
“这下我终于可以跟我娘子交代了!”
“……”
随着或喜或忧的呼喊声,站在院墙下的小厮们奋笔疾书,一人负责一段,将红榜上的内容迅速誊抄了下来。
接着又迅速回到二楼上。
在二楼上的学子们期待的目光中,酒楼老板走了出来。
袅袅婷婷,红裙如火,原来是一位绝色佳人。
只见这女掌柜嫣然一笑,朱唇轻启,“乡试解元,奎县,裴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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