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琅点头:“不得不防,那些人布局多年,有心算无心,我们已经吃亏了。”
这倒是晏姝没想到的,甘棠啊,自己真是越来越好奇了呢。
傅少衡从门外进来,坐在旁边:“是甘棠为父亲处理当时的伤口的,我到北望山的时候,父亲的伤口已经溃烂了。”
晏姝低垂着眉眼,甘棠会对武元侯不利?应该不会,但没见到甘棠之前,自己对这个人不会轻易下任何定论,且看看吧。
“二哥!”傅玉英快速的看了一眼晏姝:“你到底是拎不清,一个青楼女子毫无廉耻之心,竟跟着去了北望山,岂不是让外人耻笑二哥行为不端?少了教养?”
晏姝抿了抿唇角。
傅玉琅轻轻地叹了口气:“少衡,玉英的话是重了一些,但不无道理。”
“长姐。”傅少衡有口难辩。
晏姝只能说:“长姐,玉英,我相信世子做事有分寸,自有考量的。”
“你啊。”傅玉宁过来到晏姝身边,伸出手搭在晏姝的肩上:“你何必为他说话?如今北望山班师回朝了,甘棠这个人就不能不摆在桌面上说清楚,你是明媒正娶进门的妻子,少衡若没有个说法,别看母亲不在家,我们都可以为你做主的。”
晏姝抬头冲傅玉宁感激的一笑,她从知道甘棠这个人那天开始,就从来不觉得她会是自己的威胁,因为自己要的从来都不是傅少衡,甘棠满心满眼都是傅少衡,自己完全可以拱手相让,但家主母这个位子,甘棠若敢肖想,那就别怪自己不客气,即便是和自己一样是重生回来的人,上一世甘棠是红袖楼的头牌,这一世依旧是红袖楼里走出来的,跟自己比治家?若自己输给她,岂不是成了笑话?
京城不缺花柳之地,寻花问柳更是从勋贵到贩夫走卒都乐此不疲的事,别说高门大户的夫人,就是寻常百姓家的妇人,也从来都瞧不起青楼女子的,不过是个玩意儿罢了,她不计较是自己的脸面,若计较,要她的命也寻常,自己从来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
傅少衡清了清嗓子:“我和甘棠没什么的。”
“最好是如此。”傅玉琅也不想让傅少衡太难堪,话锋一转:“母亲在南望山,太子也在,你出征南望山的时候,最好别带着她,否则别怪我不留她的命。”
傅少衡勾起唇角笑了:“长姐息怒,我知道的。”
“嗯,知道就好。”傅玉琅轻轻地叹了口气:“母亲在南望山诸多不容易,不能让她拼命还寒心。”
傅少衡点头:“是。”
傅玉琅没有再提甘棠,但心里已经拿定主意了,若甘棠敢来侯府,自己必定不会坐视不理,若查出来这个人居心叵测,不用旁人动手,自己都会把她处理干净。
一直到日暮,白长鹤和了缘禅师才从屋子里出来,傅家人都在门外等着。
“姝儿,饿了。”白长鹤脸色都有些苍白了。
晏姝上前扶着白长鹤:“已经准备好了,您老和禅师随我来。”
傅少衡和傅家三姐妹进屋,见到父亲,三姐妹都忍不住落泪了,几个人过来给父亲请安,武元侯躺在床榻上,虚弱的说:“莫哭,你们只坐下,为父好好看看你们。”
“父亲,我随二哥去南望山。”傅玉英走到床边,强忍着眼泪问:“父亲可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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