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琅看着自己的婆母,走到秋香的跟前,一翻手取出来寒光闪闪的匕首,割断了绳子,扶着秋香起身,说道:“去收拾一下,我饿了。”
“大小姐。”秋香哭了:“小小姐和小公子不见了。”
傅玉琅点头:“无妨,去吧。”
啪!
威远侯夫人一拍桌子:“贼喊捉贼吗?傅玉琅,你把我的孙子和孙女到底藏在哪里了?”
傅玉琅让秋香出去后,走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抬眸看着威远侯夫人:“魏长芳,你说我贼喊捉贼?我的一双儿女不是早就被你安排人照顾着吗?倒打一耙是觉得我傅玉琅好欺负?还是说你们给我下毒我不知道?亦或是我不知道萧子慎到底是谁的种?”
“你!”威远侯夫人气得险些没一口气上不来,指着傅玉琅的手指都在颤抖:“你疯了!你穿着夜行衣,你半夜不在府里,孩子恰好不见了,你说不是你!那还能是谁?”
“我怎么知道呢?”傅玉琅好整以暇的看着威远侯夫人:“我光脚的,不怕你穿鞋的,少在我跟前耍威风,我的一双儿女不全须全尾的站在我面前,我就掀翻了威远侯府,你跟公爹私通,生下三子一女,坊间传言不是没有,只是没人相信,若我站出来说呢?”
威远侯夫人气急败坏的站起来:“傅玉琅,你是知道傅家这次完了,所以想要拉着威远侯府做垫背的!”
“算是吧。”傅玉琅似笑非笑的看着威远侯夫人:“你是个有能耐的,没有跟侯爷圆过房,还能儿女成群,京城热闹不少,但是你魏长芳的热闹,独树一帜,怎么样?跟我耍手段,我不如你,但拆了你的骨头架子,我刚好擅长!”
威远侯夫人本来要气炸肺了,毕竟儿媳进门五年多了,一直都恭顺有礼,虽然知道傅家女儿没有省油的灯,可厉害又如何?到了威远侯府,是龙盘着,是虎卧着!
可眼前的傅玉琅是真的疯了,一旦她不顾一切宣扬这些事,傅家是没有起死回生的本事了,可自己和侯爷的名声也就彻底完了。
想到这里,她看着傅玉琅缓缓地坐下了,上一眼下一眼打量着傅玉琅:“你现在不仰仗婆家庇护,是不识时务!”
“识时务就得被毒害身子,废我内力?”傅玉琅笑了:“魏长芳,我不信你不知情,也别跟我兜圈子,威远侯府的腌臜事我知道的多,还有理有据。”
“你一直防备着我们?”威远侯夫人眯起眼睛,她知道就算傅家没出事,这个傅玉琅也留不得了,只有死人才会一直守着秘密。
傅玉琅挑眉:“防备你们?我以前不屑,以后更不会,我只会出手,以暴制暴!我的一双儿女若是不好好给我送过来,傅家尚且在外征战,不算死局,但威远侯府有一个算一个,没活路!你知道月亮山惨案吧?侯府杀光了蛊族吗?在找蛊族小圣女一直无果吧?那你猜一猜我知道这么多,那个小圣女会不会在我手里。”
威远侯夫人终于败下阵来,她磨牙:“好!我去找栋哥儿和慧姐儿!”
“伤他们分毫,我要侯府上下陪葬!”傅玉琅发狠的时候,眸光如刀。
威远侯夫人走了,她直奔书房,进门就扑向了正在看书的威远侯萧逊,萧逊坐在椅子上的身体瞬间移开,椅子摩擦地面发出来刺耳的声音。
“萧逊!我魏长芳打从嫁给你备受屈辱!如今更被傅家那个死丫头逼的走投无路,今日就算是我死,我也要拉着你做垫背的!”威远侯夫人疯了一般转过身再次扑向了威远侯,她多年来的屈辱成了别人要挟的把柄,而她竟一点儿还击的能力都没有,满腔怒火的她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苦难根源在萧逊身上,如今是一点儿也忍不了了。
威远侯抬起手捏住了威远侯夫人的脖子,淡淡的开口说道:“长芳,她不听话,杀了就是,难道你不为子慎几个着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