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欢回头,指着桃郎:“你是个什么东西!到了这个时候还不说出是谁指使你害我们一家,信不信我现在把你放出去,明日你就暴尸荒野!”
“我是你亲爹,不信你问你娘。”桃郎是豁出去了,看着周氏:“珠儿,你不是说我们一定会白头偕老吗?你不是说晏景之完了,只要拿到家产,咱们就远走高飞吗?”
家产?
晏景之被气笑了,自己如今家徒四壁,哪里来的家产?本还有俸禄可以维持生活,如今连这点子进项都没有了,还想拿自己的家产?
周氏瑟瑟发抖的摇头:“你胡说!我和你没关系!”
晏景之认定是玉红袖要进门,为了进门才用了这些手段,当然,自己被罢免肯定不是玉红袖所为,晏姝是见不得自己好,晏姝手里的两种必定是沈家给的,他真是糊涂,竟不知道晏姝和沈家私下里有往来,要给沈良缘报仇,只是晏姝忘记了,大安国以孝治天下,子不言父过,自己就不信制服不了一个晏姝!
不过,想要把周氏解决了,趁着桃郎在,休了周氏,再迎娶玉红袖,官职的事急不来,只等玉红袖进门,拿出来银子才能打点,打点好了,官复原职也不会难。
武元侯府必定是死路一条,自己就看晏姝还能蹦跶几天!
殊不知,晏景之官职低微,知道的太少,北望山捷报频传,他都一点儿风声也没听到的。
“周氏,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说?”晏景之冷冷的看着周氏:“休你下堂,就算是到了你娘家人面前,我也不惧!”
周氏抬头看着晏景之:“晏景之,你竟如此薄情寡性!要始乱终弃是因为有了外室,你想休了我扶正外室,我不是沈良缘,你尽可试试!”
“我如今布衣,怕你作甚?”晏景之起身:“今日就闹!你们且一家三口先团圆,我这就去请岳父一家人过来!”
晏欢吓得脸色惨白,一把抱住了晏景之的腿:“父亲,我去求妹妹,让她高抬贵手,也为父亲多美言几句,咱们这个家可不能被外人搅散了啊,大哥、二哥和三哥都该议亲了,父亲啊。”
晏景之低头看晏欢:“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
“父亲,证据呢?您有证据吗?就凭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男人的一面之词吗?”晏欢急了,紧紧地抱住晏景之的腿,泪如雨下:“您最疼欢儿,难道这么多年的父女情分也没了?”
晏景之眉头紧锁。
“我们去求晏姝,父亲,女儿陪着您去。”晏欢说:“这件事闹得越大,对父亲的清誉就越不利啊。”
清誉?
晏景之觉得太可笑了,自己如今哪里还有清誉可言?
不过晏欢说的确实有道理,自己并无证据,去了周家,周家人若是让自己拿出来证据,自己拿不出来就会被周家倒打一耙,反倒要休周氏更难。
“你随我去武元侯府。”晏景之决定去见晏姝,解铃还须系铃人,自己就算不官复原职,去当个知府、不,当个知县都行。
晏景之和晏欢往武元侯府来,眼看着到武元侯府门口了,就见一队仪仗从身边过去,武元侯府门口,太监总管福安手里捧着圣旨,举过头顶,下了马车。
唱和太监高声:“皇后懿旨,武元侯府世子夫人,接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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