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等!哑巴了?”承武帝最近火气很大,因为他发现朝廷暗潮汹涌并非是因储君,而是盘算着还在位的自己!一国之君被群臣算计,奇耻大辱!
身为丞相的郑子成走出来,跪在承武帝龙案前:“吾皇息怒,而今只要找到粮就能让百姓渡过难关,粮有了,还要准备粮种,至于其他还需要太子殿下归来,才能彻查,此事事关重大,必会真相大白的。”
承武帝对郑子成发不出来火。
因为郑子成现在穷的都揭不开锅了,昨儿还是自己差人送去了米粮予以温饱,否则堂堂丞相府里,小孩子都饿的直哭,皇后贤淑,太子更是在此番赈灾中功不可没,郑家为了筹措粮食散尽家财,唯有在危难之时,最见人心啊。
“郑相,平身吧。”承武帝声音都柔和了许多。
郑子成起身退到一旁,承武帝抿着茶平复心里的怒意,目光从眼前这些臣工的脸上一个个扫过,坐在这个位子上,手底下都是一些什么人,不说了若指掌也都心里有数,他只恨那几个敢出手的!
“阮爱卿,粮饷可解决了?”承武帝目光落在了阮国安的身上。
阮国安立刻出列,回道:“回吾皇,已有两万石粮饷往北望山去了。”
“楚爱卿可亲眼所见?”楚展出列,回道:“回吾皇,确实有两万石粮饷发往北望山,微臣没想到阮大人竟还留了后手。”
“楚大人,你这是什么话?军用粮饷怎么还成了后手?保证两军阵前的将士们吃饱饭是天大的事,他们可都是为朝廷以命相搏呢。”阮国安恨死楚展了。
楚展冷哼一声:“就算是粮饷,那也应该是户部掌管,户部手里没粮,你阮国安能拿出来两万石粮食,当别人都是傻子吗?”
“你血口喷人!”阮国安扑通就给承武帝跪下了:“皇上啊,老臣那些粮都是从各军中调度出来的啊,楚大人如此盯着老臣不放,请皇上为老臣做主啊。”
楚展也跪下了:“微臣掌管五军,哪里能不知道自己手底下都有什么?如今灾年,将士们勒紧腰带是共克时艰,皇上明鉴,硕鼠不除,动摇国本!”
承武帝点头:“好了,都退下。”
身为一国之君,承武帝的沉稳是超乎常人的,或者说历代国君都是如此,天大的事也不疾言厉色去办,而是如利刃悬在这些臣工的头顶上,再等待时机,这也是帝王最常用的术。
朝堂上的事情,传到了晏姝的耳中,倒不是她用了什么手段,而是楚展和阮国安下朝后大打出手,两个人打急眼了,跟泼妇骂街一般,恰好陈嬷嬷从街上过,听了个全套的。
“奶娘,他们如此不顾脸面,你怎么看啊?”晏姝给陈嬷嬷递过来热茶。
陈嬷嬷赶紧双手接过来放在旁边:“小姐,这就像两家人过日子,各有各的盘算,也像两个孩子打架了,被打的一方找了个出气筒,一个不好都别想好呗。”
晏姝噗嗤笑了:“奶娘可厉害的很,毕竟他们打不过老大,老二受委屈了,抓了老三揍一顿,似乎也寻常。”
“小姐,最近身体可全好了?”陈嬷嬷迟迟没露面,是因为人不在京城,回来听说小姐几次三番遭了大罪,心疼的厉害。
晏姝点头:“好了,活蹦乱跳的,奶娘回来正好,今年咱们一起守岁。”
“那老奴得跟小姐说道说道外面的事了。”陈嬷嬷从怀里拿出来一封信,递给了晏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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