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迟叙温笑,也没拆穿他:“不过,究竟出了什么事?方才来的时候,我还瞧见了后院外面停着齐王府的马车。”
齐王府的马车?
战北寒眉头微皱,看向江洵:“齐王妃可有来府上?”
江洵摇头:“没听人来禀告。”
知道战北寒有事要处理,风迟叙索性说。
“行了,我看你王府忙得很,我就不在这打扰你了,你赶紧处理你的事情吧,等明日再出来与我喝杯酒。”
战北寒点头,拍了拍风迟叙的肩膀,这才让人送他出府。
“江洵,送信这件事,你亲自去查。看看这些信,究竟是从哪传来的。”
江洵领命:“是。”
战北寒离开后,萧宁玉就起来了。
鸢尾连忙扶着她:“王妃要去哪?您身子还没好全呢。”
“出去办件事。”
萧宁玉起身穿好了衣服,路过镜子,发现脸色还是白的厉害。
鸢尾定定的站在原地。
王妃…好像真的对她冷淡了许多。
是她太蠢,让王爷看到了那些信,也是她,胆子太小,把不该说的话都说出了。
王妃不愿理会她,也是正常。
萧宁玉去了门房。
眼下天色已黑,她刻意避开了旁人。
刚要往前走,忽然听到角落里有人低低哭泣。
萧宁玉一愣:“谁在那?”
那人的哭声戛然遏制。
萧宁玉过去,便看到是前几日给她送信的那个门房下人。
“是你。”
她要找的,就是他。
没想到在这撞见了。
下人赶紧行礼:“奴才见过王妃。”
“好端端的,你哭什么?”
看他印堂发黑,似有煞气萦绕,而且角门中有黑沉淤青,想必是家中有人出事了。
而且牵连阴煞,应该是招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果然,下人哭着说:“王妃,奴才的哥哥病重,今日传来消息,恐怕是不行了,可是奴才没办法从王府出去,可否求王妃开恩,让奴才出去见哥哥最后一面!”
萧宁玉皱眉:“你哥哥不是病重了。”
下人有些发愣,以为萧宁玉是不相信,赶紧将家书拿出来,痛哭流涕的递给萧宁玉。
“王妃,奴才没有撒谎,奴才的哥哥真的病重了,奴才不是找借口离开王府的,求王妃明鉴。”
“我不是那个意思。”萧宁玉把人扶了起来。
她正愁没法收买人心,事情便送上门来了。
还正好是她最在行的。
“若我猜的没错,你家中亲人只剩下你哥哥和你了,对吧?”
下人瞪大眼:“王妃怎么知道?”
他从未在府上说过自己的身世。
“先别管那么多了,你好好想想,你哥哥或者你,最近有没有招惹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或许是萧宁玉的目光太严肃,太认真,下人又着实没有依靠,这会鬼使神差的听信萧宁玉的话,赶紧回想。
半晌后,他连忙说:“奴才前段时间…回家探亲时碰上了一家冥婚,他们撒的是正儿八经的银票,我一时动了贪念,就,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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